秦富贵激动之情溢于言表,“秦澜是我堂妹,照顾她是我应该做的,你救了我们兄妹俩,就是我秦家的大恩人!”
“从今以后,您就是秦家的龙驭上宾!”
“您说东,我就不往西!您打狗,我就不撵鸡……”
见秦富贵激动成这幅模样,我有些内疚为图方便,用厕所的墩布帮他擦洗身体……
我干咳一声说:“龙驭上宾,是驾崩的意思。不懂不要乱说。”
“您瞧我这张臭嘴,真是该打!”
以秦富贵的这股谄媚劲,倘若世上还有皇帝,他进宫至少是魏忠贤级别……
一阵敲门声后,秦茵不耐烦的喊道:“里面好了没有!”
“等一会!”
秦富贵慌忙取了件大衣披上,又裹着毯子缩在沙发一脚,哆哆嗦嗦的道:“都……都进来吧。”
推开门以后,秦茵面色阴鹜,将一封信扔在茶几上。
“这是今天早上,在门口石狮子的嘴里发现的。监控没拍到任何记录,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我拆开信封,里头用血写着简短一行字:“这只是一次小小的警告。九龍棺的竞标,请你们不要参加。否则下一次,你们都会死。”
果然,秦富贵被害的事,幕后有人操纵。
我将信纸递给秦澜,“帮我看看,她在什么地方。”
“啊!”
秦澜接过纸张的刹那,噗的一声毫无征兆燃烧成灰烬。她捂着被烫得发红的手指,眼泪汪汪的望着我。
太岁肉,食一片,复一片,生生不竭。
不过几个呼吸过去,秦澜的手指就恢复如初。
对方弄出这么个把戏,轻而易举就躲过了我们的追查。
敌明我暗,暗箭难防。倘若再追查下去,我们随时可能遭受到生死威胁!
秦富贵缩了缩脑袋,“要不然……那九龍棺的竞标,咱就不掺和了?”
“放你*的屁!”秦茵怒目圆睁,“别忘了你这条狗命,三番五次都是谁救的!”
没想到关键时刻,秦茵竟会替我说话。
秦澜捧着地上燃烧的灰烬,闭上眼似乎想要感知些什么,最终失望的拍了拍手,站在我的身后。
秦富贵尴尬的反驳道:“我这不是提个建议么。李大师想要九龍棺,我绝对义不容辞帮忙!”
“不用了。”
我平静说道:“这件事,与你们没有关系,犯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