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长青纤眉微蹙,“何解?”
“据我猜测,目前可以做出论断的是‘山变红’和‘水变黑’。”
“所谓‘山变红’,是由于帝陵的守护阵法衰弱,从而引起地质变化。”
“现在的水是灰绿色,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其中黑色成分越发密集,等彻底变成黑色时,就是阵法完全衰弱,可以进入帝陵的时刻。”
“而‘山变红’,我也是刚发现其中的猫腻。一旦有人死在帝陵入口,镜湖前的山壁就会因煞气而泛红。”
“不过这种血煞之气,只有道行高深的人才能看得见。现在的山壁是粉色,想要变红,至少还需上百人作陪葬。”
慕容长青面色阴晴不定良久,才询问道,“最后一句天水倒转,又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我坦然言道。
猛的一下,我眉心剧痛,像是钢针刺穿颅骨,在脑子里不停钻,魂魄剧烈颤抖时,有种灵魂即将溃散的感觉。
“啊!”
我抱着头,身体蜷缩成一团,剧烈的抖动着。
“你怎么了?”慕容长青凑上前询问,我疼得失了理智,下意识捏住了她凑上前的胳膊。
慕容长青疼得俏脸直抽搐,胡乱捶打我的手掌,好容易才挣脱开。
“别急,你兴许是被煞气冲撞得失了理智,稍等片刻,我这便救你!”
话落,慕容长青掏出怀中陶笛,吹奏出奇异音律,随着节奏越来越快,她的鼻孔与嘴角,竟沁透出鲜血。
山间飞虫走兽,竟开始大范围的躁动,一同造出的动响,让山中土石都开始抖落。
撕心裂肺的疼,持续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我没力气说话,就连眼睛也只能眯开一条缝。
期间,有蛇虫鼠蚁,甚至是山间的野猪和狗熊,都颇有灵性的向慕容长青送来草药。
慕容长青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股脑的将人参、灵芝、百年何首乌等的灵材,往我的嘴里塞。
她一边塞,还一边念叨着:“灵物能冲煞明智,你多吃一点……”
我知道,大脑的剧痛与煞气没有半点关系,可我已然没有阻止慕容长青的力气……
混混沌沌之中,我的意识迅速的下沉,沉入到一片黑暗的空间。
不知过去多久,我从黑暗中睁开眼,发现又回到了生活十七年的地洞石床上。
爷爷脸色阴沉,眼神阴鹜盯着我,“混账东西!你可曾记得,下山之前我嘱咐过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