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秦澜用颤抖的嗓音问,“大师,请您帮我求情,只要刘雯丽能饶过我妹妹,我愿意做任何事。”
我叹了口气,“给你三个条件。”
“第一,你家境贫寒,又有母亲重病在床,我会让秦澜治好你母亲的病,保证老两口丰衣足食。”
“第二,我让秦茵在你坟前跪足一天一夜,磕三百个响头,并为你三年斋戒祈福。”
“第三,让秦茵将功补过,把伤害你的三个人,带到这儿来,听候你的发落。”
刘雯丽犹豫了一会儿,终而撂下一句,“明天夜里十二点,我在这里等着,如果你敢骗我,我就让秦茵死!”
声音渐渐消失,刘雯丽也不见了踪影。
空荡荡的巷子里,再无半点动静。
我走出门外,并用双掌捂住秦澜的眼眸。
几秒钟过后,她茫然睁开双眼,看到周遭浓雾散尽,一轮圆月挂在天上。
“我们回来了?”
“是。”
顿时,秦澜紧绷的娇躯松懈,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落下。
我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却没想到秦澜靠在我肩头,抽噎个不停。
鼻端,如兰似麝的幽香萦绕,怀中有温润软玉,我很难无动于衷。
为了应对这一境况,我直接将秦澜轻轻推开,平静说,“你克制一下,我们还有要紧事做。”
秦澜面容透着淡淡绯红,幽怨的瞥了我一眼,擦了擦眼泪没有说话。
我再度进入坍塌的房屋,真实的境况是,刘雯丽的尸体被运走,地上有用警戒线围成的一个圈。
西北角,还有一小块坍塌,我将砖块瓦砾一点点捡起。
一旁的秦澜,也在帮我挖掘。
约莫几分钟后,我从瓦砾中拽出一个腐烂一半的羊头,把秦澜吓得短促尖叫一声。
“您怎么知道,瓦砾里藏着这东西?”
我说,“从进入巷子开始,我就觉得气场很怪异,”
“从方位朝向来看,震巽五行属木,离五行属火,木生火,因此附近干燥,常居于此会肝火旺盛,躁郁。”
“且几个十八九岁的青年,就算有些痞气,做出这么出格的事,也属罕见。”
我掰开羊嘴,从里头掏出一块血淋淋像海带一样的东西。
“羊性本淫,羊胎衣更是至阴之物,能催化其性。将此物摆放在西北角,刚好催化了此处风水。”
“因此,刘雯丽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