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凯泽点头赞同,但又反问一句:“到现在还没有公开她的身份,你只是想和她玩玩吧?”
既然顾言及只以为林慎是他的情人,那顾言玦应该是瞒着他家族里的所有人。而且之前他还与千食集团继承人钱思元有接触,他们可是公开要订婚的人。
显然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娶林慎。
顾言玦果真是个狠人,贵族小姐也能被他当成玩物。
缓缓喝完杯里的酒,顾言玦锐利的浅琥珀色瞳仁带着玩世不恭的调笑,道:“带她回来就是为了让黄夫人投鼠忌器,我怎么可能会娶她。不过话说回来,她性子软又听话,挺适合被调教的。”
他越是表现的不在乎,那林慎就越安全。
至少在他解决了阮老太太前,只能委屈她做自己的地下情人。
“听话?”秦凯泽讪笑,从兜里掏出手机点了两下,扔到他面前的桌面上。
昂昂下巴,示意顾言玦看。
顾言玦只睇了一眼,眼神瞬间凛冽,不过稍纵即逝。
这女人只要他不看着,就惹事。
他手抵在手机屏幕上把它推回给秦凯泽:“既然这财阀公子哥对林慎那么感兴趣,不如让他来替我挣钱。”
秦凯泽眼角抽动,一张照片,他失了一份稳赚不赔的合作。
不过这商场游戏才开始,人越多才越好玩。
他摇头苦笑,顾言玦拍拍他的肩。
两个男人默契地敬了一杯。
敬他的狠。
……
林慎从日料店出来前,听见顾言玦说是秦凯泽怂恿顾言及对她不轨。
秦凯泽想报复她理所当然,毕竟由于她上次的搅局,他不仅少挣了几十亿,还差点吃官司。而且由于牵连行贿,秦氏集团的股价连跌一周。
但他很快就止住了势头,论手段他并不比顾言玦差。
徘徊在大厅的林慎,不想去找陈昱。
她需要时间冷静思考现在的现状,最近所有发生的一切,被母亲挡住的带有恶意的世界。
“林慎,你怎么样?”任幸的声音从远处响起。
她茫然回头,他正从酒店大门外进来,他的右手缠着纱布还隐隐渗着血丝。
比起自己,林慎更关心的是他的手,作为一名服装设计师,手就是生命。
尤其像任幸这样的天才,伤了手,就像是剪了小鸟的飞羽。
任幸走到面前,她目光一直集中在他的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