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息浸润着她的耳廓,沙哑地呢喃:“不要动。”
身后异样的变化让她浑身燥热。被握住的手随着顾言玦一使劲,球一杆进洞。
他是故意在欺负自己。
林慎红着脸,又被他教了几球。
直到桌上空了,顾言玦才心有不甘地放过她。
她像兔子般逃跑去吧台上取矿泉水,透过落地窗看见加菲已经上台,评委们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还想再看,顾言玦又贴了上来,显然是刚刚还没玩够。
身体一轻,就被抱上了桌球台,被迫接吻。
尽管说了玻璃是单面的,可是心里的芥蒂无论如何都过不去。
喘息的空档,林慎软软地说道:“我渴。”
实则在求他放过自己。
顾言玦看了看她手里捏着的水瓶,仰头喝了大口然后喂给她。
她来不及咽,水顺着脖子滑进衣领里,将前胸打湿一片。
“还要吗?”他浅色的眼眸早就转成暗色。
“你太坏了。”
她酥酥软软的声音,太诱人。
顾言玦动情地继续。
林慎觉得从医务室那天后,他一直在挑逗自己,精力旺盛,就等她忍受不住主动献身。
几番辗转,人迷迷蒙蒙,没有抗拒的力道。
迷离的余光突然瞄见,齐嘉妃被几个保安推在身后,正与人在争执。
林慎推不开缠在自己身上的顾言玦,只能哀求道:“顾先生,我有点事得先离开。”
顾言玦没回她,薄唇依旧在她颈窝处细密地啃着。
她焦急回头,加菲已经被个女人推倒在地上。
“专心点。”顾言玦的嘴唇游走到了她的耳珠,轻咬了一下。
泛红的耳珠很敏感,疼痛让她发出一声轻喘,赶紧咬住红唇收声。
太羞耻了。
“叫我什么?”顾言玦霸道地问。
林慎知道他的意思,小嘴张了几下,终于还是叫出了口:“言玦,求求你了。”
顾言玦满意地抬起头,目光依旧停留在自己的杰作上。喉咙里咕哝着叹息,非得这时候。
意兴阑珊地替她将敞开的领口拉好,嘱咐她:“不要做多余的事。”
乖巧地点头,在他的默许下,林慎滑下桌球台,去到甲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