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这模样,应该是去见男人了。
顾言玦的拇指划过她有些红肿的眼角,还为其他男人哭过。
他猛地将手里的烟甩在地上,胳膊穿过林慎的腋下,轻松将她扛起往卧室里走。
“现在就把账结了。”
“顾言玦,你疯了吗?”被倒挂在他肩上的林慎急得大叫,“今晚可不可以不要?”
她没有想逃账,可是今晚能不能顾及一下她的心情。
这屋子里那么多人,他怎么可以把自己当成供人玩乐的小姐,她也是有尊严的。
在卧室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后,她被顾言玦狠狠地扔在床上。
房间里没开灯,窗外也没有月亮。
林慎心跳加速,冷汗迭出,仿佛自己置身在阴暗潮湿的地牢里。
眼前的男人明知道自己害怕,更是故意把窗帘也拉上。
失去最后一点光源的林慎彻底崩溃,求饶道:“我会听话的,求求你把灯打开。”
每当母亲用黑暗惩罚她的时候,她都是用这句话来乞求放过。
失控的顾言玦根本听不进她的话,他的举动就是存心要折磨她来发泄自己的连日来的怒火。
而林慎脆弱无助的求饶声更像是欲望的助燃剂,彻底将他理智的弦烧断。
他脱下西服,拽着林慎的脚踝拖向自己,将她压在身下。危险的气息在她唇间游走。
“太晚了。”随着声音的,是野兽般的啃食。
林慎不断挣扎,记忆中痛苦的潮水要将她溺毙。
年少时母亲的专横,地牢的黑暗,今日幸福的一家三口的画面,交替在她脑中纠缠。
她也不知道,她是在反抗顾言玦的兽行,还是在挣扎脑中痛苦的记忆。
可她越是这样顾言玦越是生气暴虐。
在他眼里,林慎就是为了其他男人在回避他。
蓦地,林慎的双手被高举过头,汗水和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黑暗中听觉会变得异常的敏锐。
那一声清脆的皮带扣头解开的声音,瞬间抽走了她所有反抗的意志,喉咙里再也发不出叫喊声,只剩下呜咽的抽泣。
卧室门外,只有陈昱和齐嘉妃,其余三名保镖在顾言玦把林慎扛进卧室时,就被陈昱支到走廊里去。
出租屋的隔音没有那么好,少女求饶惨叫声穿过卧室门,将客厅里齐嘉妃恐惧紧张的情绪拉满。
她想去救林慎,可后颈的衣领被陈昱揪着,只能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