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没有名姓?”姜文芝说:“回老爷,小的不敢呼他的名姓,本地的百姓也一样不敢,小的来告状,就是抱着必死的目的,知道老爷也不可能给小的做主。那财主姓吕,是欧阳延昭大人的二夫人家,放眼天下,不要说你有圣旨,他们跟我说,就是皇上亲自来,听说欧阳的家事也会绕道的,不会不给欧阳家的面子,更不可能治他们的罪。”
杨素天问道:“吕财主只是想买你家的田,你没有证据为何来告状?事过太久,本官无从调查你男人的死因、女儿的下落,你能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吗?”姜文芝说:“我没有线索,你将吕府的下人一个一个过堂,一定能审出来害我男人、拐我小孩的人。”杨素天将惊堂木一拍说:“大胆民妇,胆敢戏弄公堂,平白无故的让我去将人家一府的下人挨个过堂,你欺负本官无能还是认为本官幼稚?以后再敢来公堂乱说,小心割了你的舌头。”
差官将姜文芝拉出大堂后,时启看着姜文芝哭着离去,他想上前,可又不知道如何交流,他向杨素天看看,那余气似乎还没有消。杨素天当天没有再接到案子,因为百姓也在观望,发现姜文芝如海深的冤屈得不到伸张,知道官官相护哪朝都一样,哪个官也一样,不然也做不成官。
到了后堂,杨素天向忽闪着大眼的时启看看后说:“以后我升堂你就不要在边上看了,不能让本地的人认出你来,你明天一早,想办法到吕府去一下,你是小孩,他们不会防备你,看看能不能找到姜文芝小女儿的下落或探听到她男人死的线索。吕府不容易进去,你要想办法,先在府门外观察,一定不要暴露,那里可是个丢命都没机会说理的地方。”
要是让时启直接进去,对他来说不是难事,可要他想办法混进去,他一晚上也没有想出办法来。第二天一早,杨素天让管家给他一些散碎银两,时启来到了吕府,果然庄严、大气,只是如此大的院子座落在这样的小城镇让人感到太刺目。时启在府门外看看,川流不息的人进出,门岗盘查的一点不乱,时启没有机会能光明大步地走进去。他几次想和送菜的、送粮食的一起,可他个头不高,不似个干活人的样子,手上一时又没有合适的准备,他徘徊在门外。
时启看看高墙,他准备在无人注意时,从偏远处直接进去,院内人多,进去就不会有人注意他一个大男孩了。正在这时,有几辆马车从吕府里边出来,远远的就闻到了异味,原来是吕府的下人早上将夜间的马桶废物拉送到田边的粪池里。时启想了一下,跑到最后边一辆马车跟前和那个人说:“这位大哥,我饿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