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首让路的时候不知道是凑巧还是道真故意,她的身体靠上了道真的肩膀。两个年轻的躯体同时迅速发生了震颤,距离太近,共振是难免的了,四夫人不想撤身,道真想接近,真是春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凡间无数。电光火石间,四夫人左右看看,她想找到一处可以享受一会的地方,道真有点不知所措,可就是这时,一个声音出来了:“我说为啥,原来外边有人了。”
四夫人一惊,道真是行家出身,他不等对方现身己经瞬间从侧边消失了。时松山皮笑肉也笑地出现在四夫人面前,他问道:“现在没有什么说的了吧?我说为啥好好的就不再理我了,原来有别人了,还和我装什么为了让小孩体面,刚才出去的那个光头是谁?你不要说是和尚吧?”
四夫人从慌乱中回过神来,真是千口难辩,她向时松山问道:“你一直在监督我?”时松山说:“皇上有时还会暗访,我是家主,当然也要多留一些心思,不能啥事都靠下人,你不要岔开话题,现在这事你看怎样处理?”
四夫人说:“少爷,你不要为难我一个女人,我不会从了你的,刚才你看到的也是误会,你要是逼我,我就死给你看,时启会知道真相的。”时松山说:“你不要紧张,我只是认为你嫁给老爷太不值得了,我哪里不好?你要是没有成全过我,我不会对你下这么多的心思,我能等,等时启出去考上功名、老爷不在了,看你还能坚持多久?对了,问你一个事,上次时启推我时咋那样大的力气?”
四夫人说:“他天天上山,当然和你这样的眠花宿柳的体质不同,你让他天天干活,他哪还会有时间温习功课,以后拿什么考功名?”时松山小心握住四夫人的手,她并没有反抗,时松山说:“现在没人,小孩也睡了,只要你同意,以后这个家你就可以当一半,我也要脸面,不会让别人发现的,哪个要是乱说,我一定割下他的舌头。”
四夫人在夜风中身体有点发冷,时松山想纳她入怀,她一下警醒,挣脱了他的手说:“你死心吧,真的不可能,你要是拿刚才的事情做文章,我真的不在你这个家活了。”时松山松开手说:“刚才那个人进来时我没有发现,出去时的利索劲我看到了,我不会自找麻烦的,再说,这种事,我也不想强迫你。”说完,松开手,出了小门,四夫人呆在夜色中,竟然有好几分钟发愣,那个小和尚的坚实臂膀、松山温暖的大手,个个都比干柴棒般的老员外亮堂。
早上起来后,四夫人告诉时启,昨晚一个叫道真的和尚来过,时启问道:“他没说啥事?他也是苏老师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