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附了一下,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干脆潜进去,打算看一眼湛宜宁。
没成想,就是他这么一个“画蛇添足”的举动,竟然让他后半生都在庆幸这一天的多此一举。
他险些就要让湛怡宁陷入危险之中。
“郝大夫,阿宁这是怎么了?”
郝大夫一手轻抚湛怡宁的手腕,一手摩挲着山羊胡子,双目微合,然后睁开眼睛缓缓地说道:“阿宁姑娘的伤势并不严重,只是不小心吸入了过多的迷·烟,这才陷入了昏迷,只是阿宁姑娘的身子着实有点儿弱了,还需要调理一番。老夫这就为阿宁姑娘开一副药房内服。”
“要喝多久?”
贺永年带着关切问道。
郝大夫和蔼地一笑,然后打量着贺永年,吹胡子瞪眼地说道:“暂且三个月吧,贺家小子你当这病是什么及时雨不成,这病啊——”
“我知道了,这病要慢慢治,人要慢慢醒,好了郝大夫我这还有病人,就麻烦您自己回同仁堂了,我送您到门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