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会啊。”
湛怡宁听说了这个方案,有几分纠结地说道。
她虽然运动细胞发达,但是无论怎么搞,她似乎就没有长着跳舞那方面的神经线。
系统也曾经为了让她早日完成任务,没日没夜地督促过她练舞学唱歌,可是,湛怡宁每次都能够将系统气疯。
渐渐地,系统也就放弃了让她学习这些的想法。
“阿宁,”马博文诧异地看了一眼湛怡宁,说出来了自己的想法,“这次任务太过危险,我不认为你适合参加。”
“为什么?我没有觉得有什么危险啊,杀掉首脑是我们人人都想要去做的一件事,哥哥,你不能因为你觉得危险,就不让我去做这件事。”
毕竟,能够完整地解决这件事情的人,只有她可以做到。
“那好吧,那你会听话吗,阿宁?”
马博文问道。
“听话!”
湛怡宁以为马博文这是松了口,决定反悔让自己去红房子了。
结果——
事实正好与她所期待的事情相反了。
“听话,咱不去。”
马博文默默地摸了摸湛怡宁的头,弄乱了她的马尾,在湛怡宁期待的目光中,再次拒绝了湛怡宁想要参加这个任务的想法。
湛怡宁鼓鼓腮帮子,没有吭声。
日升日落,夜幕降临。
平日里冷冷清清的马长官的住所,今天却是大大地敞开着大门,任由四方宾客来来往往地进出。
门口的两侧挂了两只高高悬着的大红灯笼,灯笼上还贴着喜字,一切地一切,都不言而喻地告知着一件事——今天有一场婚礼要举办。
穿着一身高级将领制服,只在左胸前佩戴着一枚小小的红色胸针的马博文,清清冷冷地站在门口,对每一个走到他身边的同事或下属都淡淡地点头。
“恭喜啊,恭喜马长官迎娶娇妻,小弟不才,这来讨一杯喜酒喝。”
“只是,”话音一转,就问道了一个在场所有人都想要知道事情,“不知道嫂夫人是哪里人士,怎么这么突然就要结婚了啊。”
几个平日里和马博文关系最为不好的同事,一同走了过来,围着马博文问道。
一个又一个地下属从他的身边经过,或打量,或祝福,或窥探,无一例外地,都是十分好奇这位素来有着冰山之称的马博文长官,怎么突然就大张旗鼓地宣布自己结婚了,还为他们每个人都发了一封请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