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云看了看左边站着的新朋友甄嘉石,又看了看右边坐在窗口看着云彩的湛怡宁,诶了一声,“你们俩?是那个?”
“哪个?”
湛怡宁像是脑袋后边长了一双眼睛似的,明明不应该知道问的是谁,她却头也没回地问道。
“没什么!我都懂!”
伤口被包扎好,但是还有些虚弱的穆云捂着嘴巴,眼睛里满满都是看破不说破的,像只偷了腥的狐狸一样笑着说道。
一旁的乔哥似是一点儿都不怕狼人会因为这里冒烟的生起了火,做起来了他们几人的晚饭。
乔哥:为什么,为什么吃白食的家伙越来越多!
他这是又当爹又当妈,还又当保姆照顾他们,还只拿一份工资,他可太难了。
天色不知不觉间又黑了,乔哥气冲冲地将鱼头剁下,今晚就煲鱼头汤喝好了!
吃过晚饭,甄嘉石很是自觉地站起身来,帮助乔哥收拾起了屋子,这间屋子似是荒废了许久,勉强为他们收拾出了一个房间,四个人暂时在同一个房间里打地铺。
“你这里,怎么有一朵花?”
之前还没有注意,等到甄嘉石整个后背都露出来的时候,湛怡宁才发觉,甄嘉石的后脑勺的头发上有一朵,凤尾花。
她不得不对着这朵花多了一分在意,同样的花,她在树神的身上看到过,那是她放下的记号。
难道,甄嘉石和树神,是同一个人?
甄嘉石的身子僵住了,他一动不动地听着湛怡宁对自己的分析,他在这场游戏里是女巫的身份,拥有着看透人心的读心术,而这个游戏又给了他一样说逆天又废柴的技能。
他可以随意变成一种植物。
那天站在陷阱前的他看到了湛怡宁,于是他第一次变成了一棵树,他不知道为什么湛怡宁的外形变成了一个男孩子,但是他就是能够确定,那是湛怡宁。
变成树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变回去,后来自己慢慢摸索着,才终于变回了人形,变成人形的他很难找到湛怡宁的踪迹了。
他这才发现,似乎自己变成树的时候,就会主动出现在湛怡宁的身边。
今天,他就刚好第二次被迫变成了人形,他到现在都没能够掌握如何主动变成人形。
“你是树神?”
湛怡宁瞪圆了眼睛,有些疑惑地问道。
树神竟然在我身边,而且树神竟然还是她认识的人。这也太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