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是,简直让人啼笑皆非,能作诗就能治国平天下了么?真是一群呆子。”秦卓峰听得荆鲲的话后,忍不住哈哈大笑着打断道。
夜深人静之后,朱权施展轻功跃上了自己的小楼屋顶,独自静坐,抬头看了看苍穹中皎洁的月光,心中突然生出一阵感慨,明白到了今日荆鲲和秦卓峰劝解自己不要沾染琴棋书画这些玩意的用心,暗暗好笑,心中想道:李后主,赵家父子这些家伙既然艺术成就这般高,自然也是极为聪明之人。艺术这些个玩意儿讲究的就是灵感,可惜士卒要吃饭,战马要吃草这些都是很现实的玩意儿。治理国家也需要首先象朱老爷子那般,将老百姓不饿肚子这件事情,放在首位。若是当皇帝也像李后主,赵家父子这些艺术天才们一般,什么都跟着感觉走,如何面对凶恶的敌人和那些杀之不尽的贪官污吏?看来找冯萱学琴这事儿还是就此作罢吧。免得日后软化了自己,给朱允炆那小子整得死去活来,成为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之势。
正在此时,他耳中传来一阵响动,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衣衫飘飘,手持长剑的人影跃上楼顶朝自己缓步走来,正是日间负气离开的徐瑛。
徐瑛缓步来到朱权身侧和他并肩而坐,将手中的长剑递到他手中后,将螓首斜倚在他肩头,默然不语。
朱权眼见她此刻再没有了日间恼怒的神态,俨然又成为了温顺的大猫一般,鼻端闻得她发际的幽香,忍不住伸出右手轻轻揽住她的纤腰,在她耳边轻笑道:“你就乖乖留在家里管管你那个弟弟徐辉祖吧。”
徐瑛听到这里,忍不住恨恨说道:“你,师傅,爹爹和辉祖都不许跟随大军远征,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说到这里,突然伸出双手抱住朱权的腰,在他耳边低声说道:“鞑子的弓箭厉害,记得去了漠北后一定要将上等丝绸衣衫贴身而穿,活着回来让我好报仇。”说到这里,忍不住狠狠在朱权肩头咬了一口,伸手推开他后站起身来笑道:“你不许我去打鞑子皇帝,那我就留在应天,天天假冒辉祖去国子监读书,欺负冯萱那个可恶的丫头。”说完后转身纵跃下楼,消失在竹林背后。
朱权听她这么说,忍不住哭笑不得,眼见她离去,长长吁了一口气后将手中长剑缓缓抽出几寸来。伸手触摸着那冰冷锋锐的剑刃,双目凝视映衬其上一泓秋水般的月光,心中恶狠狠的想道:别说鞑子皇帝了,就是脱欢,贵力赤,阿鲁台这些个家伙,手中有了几十万军队,也绝不会跟咱们客气。就让咱们大明的军队彻底铲除你们心中,铁木真,忽必烈这些个蛮酋所谓的什么狗屁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