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扫上一眼就能看出来,但是,实在架不住人多。
没办法,只好把李鹤年也叫上了,两老头一左一右,忙的不可开交。
李鹤年身份、学识都比不上黄浦军,但是在古钱币这一块的造诣还是有几分话语权的。
一时之间,场面倒是热闹起来,如同电视上的鉴宝节目一般,藏友们挤得满满当当,虽说下着小雨,天气有些寒冷,但是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比起两老头来说,严劲松倒是没有贸然插手,自己有多少斤两,还是心知肚明的。
因为工作性质的缘故,他出土挖掘出来的物件几乎都是真品,当然,这也能理解,毕竟人家是直接从遗址里搞到手,没有中间商倒手,如果真有赝品,那反倒奇了怪哉。
当然,仿品还是有的,不过和世面上那些仿品不同,他挖出来的那些基本上都是官仿官,比如郑少秋的那件乾隆仿汝窑水仙盆,虽然带着一个‘仿’字,但价值不可估量,价格更是天文数字。
所以,他这么多年了,见过的赝品还真是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
让他一个和真品打交道的人,去鉴定赝品,简直强人所难。
当然,他这种情况倒也无独有偶。
曾经,也有一位鉴宝大师,技艺高超,很多物件,一眼就能看出真假。
当然,人家自然有这个底气,毕竟见过的古董珍玩实在是太多了,而且都是真品中的真品。
“我家有这件,你这一看就不对付。”
“假的,肯定是假的……”
“我家那个才是真的。”
这人,便是溥仪。
当然,比起这个传说中的人物来说,严劲松差了不止一个档次。
所以,在黄浦军、李鹤年忙的满头大汗的时候,严劲松却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的欣赏雨景。
时间缓慢流逝,郑少秋合上了厚厚的图鉴,点燃一根烟,叼在嘴上,望着远处的密林,怔怔不语。
这时,李鹤年忽然偏过头,招呼了一声:“小郑,你过来看看……”
“这玩意有点意思哈……”
“你看这上面写的。”
郑少秋闻言把烟头掐灭,随后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
这是一方印章,材质是昌化鸡血,通体都弥漫着血色,有的是一点,有的是一团,印章的下半截倒是红的彻底,剩下的部位有的如同锦缎,有的如同彩带,颇有意境。
鸡血石的品质也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