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好汉,轻薄良家女子有违律法,若教人告上了府衙,那可是要吃牢食的。”
云棠见状心内一咯噔,忙随在他身旁。
“好个少年郎,也不打听打听本大爷的身份,岂是你吓唬得住的!这点心可是你掷的,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顾胥星拦在三名女子身前,笑道:“顾某活得正通畅着,可惜命得很,恰这几日新学了些拳脚,正巧与二位较量较量……几位姑娘还请远着些,莫要被伤了去。”
三名女子闻言忙往后退了好些,云棠被他拂了一记,腿脚亦往旁处移开。
移了小几步,背靠着桌椅,顺手拿起桌上的茶盏备着,那两人若是敢动他,她定要拼了命去。
两男子被扰了好事本就不愉,又见这少年分明挑衅的姿态,还如何能忍,丹田一沉,上手就是一拳。
只听一声闷哼,众人皆怔了怔,云棠亦傻眼了,这顾呆子竟是一招也抵不住,狼狈被撂倒在地!
她心酸扶额,如此,他还逞什么英雄!
两男子怔过神来,放肆哈哈大笑,口中讥道:“小子,就你这功夫给本大爷挠痒痒都嫌轻的,还是乖乖躲了回去,甭再出来丢人现眼了。”
这鼻梁怕是要断了!顾胥星难堪至极,他原想着小练几日功夫,对付两个粗莽汉子应无难处,不想竟会这般。
他抹了抹涌出的鼻血,强撑着欲站起来再较量较量,然领口一紧,生生被其中一男子拎将起来,眼见着就要被甩落出去,但听一声大喝,“天雷劈的,你们再动他试试?!”
紧接着,顾胥星似见一外物飞来,交领处男子手上一松,他便得了自由双脚踏了实地,踉跄几步后被一旁的小二扶稳了。
顾胥星脱了险,云棠便搅和了进去。
一时间劈里啪啦的声响在太白楼的二楼荡着,两男子前后夹攻,额角脖子均有损伤;云棠左窜右跳,手上抓着便掷出何物,十掷九个准儿,竟似练过一般。
顾胥星恐云棠对付不来,仍是急上心头,冲小二吼道:“太白楼也是舒城数一数二的饭台子,竟无打手护卫,由着这些无赖猖狂?!”
“公子爷误会,咱太白楼也是有俩打手的,可前些日子翠风楼的敏雁姑娘出了事,老妈妈便来跟我们东家借了人去护着,东家想着太白楼十年的名声,断没得人敢来犯事,可不巧今儿就……这会儿也是远水救不着近火啊!”小二无奈道,两脚跺着亦是没得法子。
顾胥星气极,此时已是眼红心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