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所有客人都能看出有钱没钱来,虽然沈络穿着普通,但她看见了沈络上衣内兜中鼓了一坨,按她的经验不会猜错,那一坨都是钱。古往今来都会有这种人,出来快活怕家里人知道,故意穿着与自己身份不相干的衣服,她可不管沈络穷不穷,只要他现在兜里富有,就要挣他的钱。
那痞子见杨老板扔了钱,立马趴下去捡起来,拿在手里仔细看看后说道:“呦!二钱银,今儿可真大方,杨老板,小人这就滚了,生意兴隆啊。”
那杨老板也不管痞子的事儿了,拉着沈络便往妓馆里走。沈络还没说出话来,只听身后一个女人声音传来:“呸!小乞丐,原来你还真是个淫贼!”
话分两头,那日红衣女子阿雅在济南府一闷棍将沈络敲死过去,那青衣女子便被阿雅拉着,趁着四散的人群逃离了那地方。待青衣女子回过神来后就要转身回去,那阿雅拗不过她,只能跟着一起回了现场。
可谁知两人去了敲闷棍的地方后,只见地上一滩血迹,满街却不见一个人,心中害怕,心想莫不是官府来人将尸体带走了,当时街上少说二三百人都看见自己模样,自己怕不是要吃这一回人命官司。
二人一阵心虚,当即便想开溜,突然发现远处一辆马车疾驰,驾车人形色匆匆,想必就与那一记闷棍有关。那两个女子连忙唤自己马儿来,跟了上去。
跟到地方之后才看见,那是一处破落小院,马车一进去,里头几个人就忙里忙外地,另有一个医者模样的人也进了院子,二人断定,院里抢救之人就是那花子,红衣女子阿雅拉着青衣女子想要快些逃出城去,那青衣女子却道不走了,要留在附近看那花子的情形。
那阿雅说道:“小姐,这回出来玩耍我是给老爷说过要保护你的,那花子不过就是一个汉人,死了就死了,要是惹你吃上了人命官司,我怎么跟老爷他们交代?”
青衣女子说道:“你这是什么话,不管是什么人,少说也是一条命啊,那花子要当真死了,咱们如何还能心安理得地游玩?”
那阿雅听后便不再说话了,两人随即就近找了一个驿馆住下,这一住就是五六天。那一日,听里头人谈话,得知沈络已经清醒,虽还需静养一段时间,但性命已是无虞。
青衣女子心中一时清明,与那阿雅商议登门道歉,阿雅便说道那日是花子先要占她便宜,出于自卫才下手重了些,如今花子已经好转,不必去登门,青衣女子觉得阿雅说得也有道理,便不再滞留,转头来了应天府。
说来也巧,因这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