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庆点了点头。他先是向高三金抱歉道:“高兄,我接下来说的话没有冒犯你的意思,只是提出一种假设,请勿见怪。”
高三金豪爽地说道:“高护卫,您尽管提,某也想洗耳恭听公子的高见。”
高庆冲着高三金点了点头,随后,向刘恒提问道:“当时,如果高兄叛变了,压根儿不在乎公子的命令呢。”
刘恒解释道:“这个无关大雅,如果高三金没有引导的话儿,他们也找不着咱们在哪里啊,撑死也就是维持之前的局面,开始躲猫猫,等着老马带着人马赶来救咱们呗。反正咱们又没损失什么。”
他继续解释道:“这一计就好比在一个口渴的人面前摆放两杯酒,一杯是有泻药的,一杯是鸩酒,有毒的。那么他只有三个选择,一是喝下任意一杯酒,二是压根就不喝,继续渴着呗。”
高庆回答道:“我懂了,多谢公子解惑。”
刘恒坐起身来,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嘴巴‘砸吧砸吧’味道,说道:“战争,在我看来,一是拼金钱国力,国家越富有,武器越强劲,战争就会打的越轻松;二是拼信息,哪方掌握的信息越多,哪方大概率就会取的最终胜利;三是拼士兵意志纪律,哪方旗下的士兵求胜意志越强,军纪越严明,哪方就会朝着胜利的天平偏去;最后才是看君主以及领兵将领的能力。”
“所以,综上所述,本公子认为现如今的兵家已经偏离了最初的道路,军家才会从其中分离出来。兵家现在还是跟以前一样只会打呆仗,就是那种两个人拉开膀子,正面肉搏。这一点上虽然有长处,但是,不适用于任何时候。现如今的兵家真的是毫无进步,一帮朽木而已。”刘恒张着大嘴巴一顿胡咧咧,抨击现在的兵家。
刘恒的看法给科班出身的高庆打开了新世界,颠覆了他之前的知识储备。过了一会儿,他消化完刘恒的理论之后,不解地问道:“我们兵家是需要在战场上结军阵的,按照公子的说法,兵家都是打呆仗的。那如果不怎么打,哪有时间结成军阵呀,公子?”
刘恒酒有点儿喝多了,有点儿微醺,眼神有点迷离。他迷离的眼神瞟了一眼高庆,自顾自地又喝了一口酒,反问道:“在战场上一定要结成军阵,才能打仗吗?”
高庆思索着大越现如今的战争,发现大部分著名一点儿的战役全都是结成军阵打的。他肯定地回答道:“大越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公子。咱们都是结成军阵,以堂堂正正的大军一举歼灭敌方的。”
刘恒淡淡地回答道:“真的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