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恒一马当先地走在前头儿,领着众人离开包厢。
鸿宾楼里还是宾客满堂,热闹非凡。刘恒看着酒楼中热闹非凡的食客们,心中不免生起一丝疑虑来,心里说道:这个情况跟我想的不太对得上啊。不说有千军万马的,起码也得有个长枪短剑的在外等着我啊。这环境依旧,场景依旧,丝毫儿没有要对自己箭弩拔张的意思啊,这是怎么个意思啊?
想到这儿,刘恒停下脚步,转身面向杨奇,指着外面热闹的场景问道:“杨奇,你不是说外面静悄悄的吗?这是怎么回事啊?”
杨奇看了一眼四周,恭敬地低声回答道:“公子,某刚刚出来的时候这酒楼里的客人确实都散去了,四周也已是寂静的模样了。某确实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刘恒对于杨奇的话深信不疑。从小到大,杨奇在任何事情上从未欺骗过自己。杨奇既然这么回答了,说明刚才他下去的场景确实跟现在截然相反。刘恒心里生起疑虑,暗暗想道:什么原因导致那个小子停手了呢?
郑经看着沉思的刘恒,缓缓地开口问道:“薄兄,咱们走吗?”
沉思的刘恒听到郑经的话语,回答道:“郑兄,咱们先不走,我有些儿想不通这前后反差如此巨大的原因。”
郑经说道:“薄兄,何必钻那牛角尖啊,兴许是他冷静下来,怕了呢。”
刘恒心不在焉地回答道:“或许吧,郑兄。”
郑经劝道:“薄兄,咱们还是先行一步吧。毕竟咱们站在这里,一是不好看;二是也影响这鸿宾楼做生意呀。”
刘恒回道:“好吧。郑兄你说的对,那咱们先走吧,路上再说吧。”
说完,他领着众人快步离开鸿宾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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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津城一处富丽堂皇的府邸内,那断腿的津城郡守之子正躺在床上痛苦的哀嚎。他的床边坐着一位美妇人一脸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而她的身旁站着一位身着医服的老人家,正用他的双手摸着津城郡守之子断掉的那条腿的骨骼。只见他双手摸到一处部位停了下来,开口对着躺在床上的郡守之子温和地说道:“公子,一会可能会有点痛啊,稍微忍着一点吧。”
郡守之子开口回道:“好。”话音刚出口,只听‘嘎巴’一声,他就感觉一股剧痛涌了上来,张开大嘴拼命的嚎叫,仿佛要把这股剧痛从口中宣泄出来,排除体外。
医者接完断腿,擦了擦自己脑门上的汗水,转向窗口,看向站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