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觉了。”
刘恒回道:“首先,高庆的驾车技术是很好的,这点我是领教过的。你试想一下,一个普通的老头儿怎么可能会让高庆躲闪不及,撞了上去的呢?”
老牛又问道:“殿下,您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老头儿是惯犯呢?”
刘恒回道:“总管,诚然你所说,这个老头儿有可能是惯犯。但是第二点就推翻了这种可能性。”
老牛又双问道:“殿下,这第二点是?”
刘恒回道:“总管,你还记得我下车之后拉过那老头儿的手吧。”
老牛回道:“是的,殿下,我记得。”
刘恒解释道:“那老头儿的手是又嫩又滑,是一点茧儿子都没有,都堪比本殿下的手了。你再试想一下,一个邋里邋遢的老头儿,一个一看就是下里巴人的人,怎么可能一点茧子都没有呢,而且,还很嫩。”
老牛恍然大悟地说道:“原来是这样子啊,殿下。”
刘恒又说道:“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老牛又双叒叕地问道:“殿下,这最重要的一点是?”
刘恒解释道:“这最重要的一点是此人的身上的味道。”
老牛皱起了眉头,不解地问道:“他身上的味道除了臭味,还有其他的嘛?”
刘恒点了点头,解释道:“恶臭气味之下还有一种味道,就是香烛燃烧的味道,而且是常年接触香烛才能染上这么重的味道。”
老牛松开了紧缩的眉头,恭维刘恒说道:“殿下,您真是厉害啊,竟然发现了这么多破绽。”
刘恒‘哈哈哈哈’大笑回道:“哪有哪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