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渣儿。他们这种人不事生产,偷奸耍滑,好勇斗狠,违法乱纪,于国无用,于家无能。他们什么朝廷的律令没有违反过啊,杀人都敢干,吃个牛肉这算什么啊,小题大做。”
高庆听到刘恒的理论大受震撼,要知道,越朝以孝立国,孝道是其国本所在,不可动摇;更何况,刘恒作为皇室子孙,这么埋汰其祖上,批判祖上,不怕祖宗的棺材盖儿都压不住,跳起来揍他嘛。
高庆的双唇在这一刻仿佛有了千斤之重,尝试了几次,才艰难地张开,说道:“殿下,隔墙有耳啊,况且,本朝以孝治国,您这样轻议祖宗,是要受罚的。”
刘恒放下手中的碗筷,耸了耸肩膀,无所谓地说道:“高庆,你这人就是太小心翼翼了,活得忒难了。我这么说祖宗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你瞧瞧钱令人和暗处的杨奇。”
闻言,高庆偷偷地瞄了一下在刘恒旁边伺候的钱令人,看到她的面色如常,仿佛是司空见惯了。又没看到杨奇从暗中跳出阻止刘恒说话,他顿时把心安在了肚子里。
他浑身瘫软,感觉刘恒的话语是如此的大逆不道,他的三观都已经被其颠覆了。
刘恒发话说道:“继续吃早饭吧,粥都快凉了,吃完早饭咱就要出发了。”
听到刘恒的发话,高庆食不知味,演绎了现实版真——味同嚼蜡,机械地喝着粥,吃着咸菜,再也不敢碰包子一下,不敢再触碰一下律令的底线,得了‘谈包色变’的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