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地问道:“你们不会迷路了吧?”
两个书生的表情变得更加不自然了。
......
王良解释了半天,终于让两人相信了他们是在远离京城,而不是前往京城,那中年人不由懊恼。
“长仙啊长仙,就说听我的建议御剑飞过去不就好了?你看咱们这是第几次走错路了?”
“师叔,这话可不能乱说!”叫长仙的年轻人无奈说道,“之前这路可是你带的好吧?本来我们一个月前就该到了玉上京,可你当时御剑的时候,一个没看住,直接飞到了安国去!”
“咳,我那是看见有人渡劫,然后绕道的时候飞错了嘛!”
“胡说,那分明只是普通的雷雨,师叔你上次渡劫失败的阴影一直都没走出来吧?”
“许长仙,你非要在外人面前揭我老底是吧?”
“谁叫师叔你想将责任推给我?”
“你还反了天是吧?回头我就叫师兄好生收拾你!”
王良看着剑拔弩张的二人,无奈地出声说道:“二位莫要生气,这舟小可禁不起折腾!船家可还是凡人,得靠这舟吃饭的!”
听了王良的话,叔侄二人相互瞪了一眼,没有再互相针对。
“让阁下见笑了!”青年人问候道,“在下承教宗弟子许长仙,这位是我师叔,不知阁下大名?”
“许小子你够了啊!你师叔我就没名字了?”中年人不爽地哼了一下,随后自己拱手对着王良说道,“我叫公羊子候,敢问阁下名讳?”
“在下王良!”
王良听许长仙的介绍,心中有些惊讶这两人的来历。
哪怕王良再孤陋寡闻,他也知道在西洲的几个强横的正道宗门,而承教宗在西洲正道宗门中可是排进了前三,掌管着西洲三分之一的地界,远非承元剑派这种小鱼小虾能比的!
不仅如此,承教宗的宗旨便是教化万物生灵,在修真界的名望可是极为响彻,而宗门弟子在修真界中也是出了名的谦谦君子!
“王道友!”许长仙歉意地笑道,“师叔无礼,在下先赔个不是!”
公羊子候不干了:“什么叫我无礼?我怎么觉得你现在越来越对我不敬了?你难道忘了,你幼时被我师兄带回来,尿床的时候是谁给你洗的被子?”
许长仙脸有些发红,他恼怒地说道:“师叔你过分了!这种事你怎么随意外传?”
“谁叫你对我无礼,作为你的师叔我得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