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可他不知道为什么,根本无法说话,甚至连嘴都张不开!
“那就让他多受一会儿!反正死不了!”宗主冷哼一声,似乎非常讨厌王良。
女子啧了啧嘴,好像对王良的苦痛不以为意,只是轻声地给王良说:“看看,这就是一派宗主的风范!他肆意地欺负你,就是因为你是个凡人,你太弱了!
好好品尝一下这种滋味,好好记住它!你如果以后不想被人如此欺凌,那就好好变强吧!”
王良说不出话,只能被动地听着女子的声音。
他从来没有这样跪过,自己在俞城的时候,王家的大公子!未来的王家家主!谁人敢叫自己跪?!
可现在呢?
王良觉得自己仿佛是一条狗一般,被人强制着,只能遵循别人的命令,说起就得起,说跪就必须跪!
就如女子所说,王良记住了这种感觉。
很痛苦,很心寒,这种刻骨铭心!
可饶是如此,那宗主依然压着王良,看都不看他一眼。
“师妹!”宗主大喊着,“你莫要......”
宗主的话没有说完,一把金色长剑悬在宗主的脖子前,长剑上刺骨的寒意生生让宗主把话咽了回去。
“你是宗主你为大,但你吵个不停就很烦了!”女子说好不带半分的情绪,可她所有的寒意都已经对准了宗主,好像表示着宗主再说话,这一剑就刺下去!
“唉......”宗主叹了口气,沮丧地后退了几步,转过身不再看女子。
随着宗主的让步,王良身上的威压顿时消失,他艰难地将腿从泥土拔出来,随后站在了女子的面前。
女子抬了抬手中的酒瓶,那柄金色长剑灵性般地缩进了酒瓶里!
“闹事的家伙消停了,你可以继续拜师了!”她淡然说道。
王良摇摇头:“我可以叫你师父,但我不会再跪下了!你说得对,跪下去的滋味很难受,我不想再尝试!”
“你这小子还不错!”女子点了点头,“我就当你已经拜了师了!叫声师父?”
“师父!”王良叫得很果断。
女子满意道:“不错嘛!这声音倒也中听!”
“师父!”王良再喊了一声,“您说的可以帮我解决我身体的问题,我该怎么做?”
女子说道:“不急不急,在这之前,我需要让你答应我一件事。”
“何事?”
“传我衣钵、承我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