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漱口茶,所有使女婆子都下去了,陵王这才开口道:“听说你今儿处置了嘉阳身边的人?”
还处置了不少。
王妃点了点头道:“的确是处置了,她们不好好服侍主子,自然也就没有那么安生的日子可过。”
“可是嘉阳什么地方冒犯了你?”
陵王接过王妃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问道。
王妃摇了摇头:“倒也说不上冒犯,县主对妾身一直都还是很尊敬的,今日之所以如此大动干戈,是为了县主身边相交的友人。”
“友人?是男是女,可是有行为不端之处?”王爷听她这怎么说,便立刻重视了起来,有人二字听着好像没什么,可范围却大了,男女皆可成友人,金兰之情,可是友人男女之情也可是。
王妃便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原本她还以为,陵王会指责他,小题大做,大惊小怪,没想到他听完之后却是沉思半晌。
一时间空气都安静了下来,王妃也不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王妃才试探着开口:“王爷?可是妾身处置失当?”
陵王似乎这才反应过来,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不是你处置失当,只是此人的确应该重视起来。”
“王爷所指的是宴家的女儿?”
王爷并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问到;“你是因何才忘了处置的心思?”
王妃见他问的认真,便也认真的答道:“此女在京城名声本就不好这么多年一直都想嫁给自己曾经的姐夫,这也许算不上是什么罪状,可是他沽名钓誉,还闹出过人命案子,听说连长公主都得罪了。
妾身想着,嘉阳快到了要出阁的年纪,和这样的人混在一起,总学不到什么好处,说传杨出去,旁人还会以为咱们府上没有什么家教,什么人都可以成为县主的友人,说出去总归对有碍名声。”
陵王点了点头接着道:“事情还不止如此,你处置的很对,倘若她再与嘉阳牵涉在一起,咱们府上便要大祸临头了!”
王妃一听,乍然一惊,她不知道究竟出了何事,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个宴潇潇啊,是个有手段的人,前日沐王府妾室想要扶正,竟然是太子下了教令,此事,闹到了驾前,陛下又生了好大的气,斥责了太子。”
王妃听了,有些奇怪:“还真的下了教令?不过是一府私事,怎么会如此大张旗鼓?身为储君不应该犯下这种错误才是。”
王爷点了点头道:“只是有所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