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惶不安中度过了一个多月,宴轻歌觉得自己从来没有那么紧张过。
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宴轻歌每天都在留意着信鸽传来的消息,慕容翊轩写过来的消息还是使用铜管。
在这一个多月里,慕容翊轩的收获可是不小,他先是对边境军营的情况摸了个底,看了一下边境敌军袭扰的频率次数,同时,对目前各个属驻军的战斗力也进行了检查,在这,就是重点膜材了运输线。
不仅是塘报军情的运输线,还有被服粮草的物资运输线。
而在调看军械的时候,慕容翊轩发现了问题。
“王爷您看,这是我们前一次和敌军交手时候的情况,这些都是战场遗留下来的。”
“前一次交手,如果本王所记不错,应该是五个月前?”慕容翊轩记得,五个月前,在边境上曾经有过一次小规模的冲突,虽然规模不大,但不知为何,双方真刀真枪的打了一场,还是造成了一定的伤亡。
由于边境没有正式开战,这次冲突的规模虽不大,却也上报京城,阁部那些阁老们似乎对此很不赞同,自那以后,对边境的守军下了严令,只许防守不许出战。
自那之后,整整五个月,面对敌军的挑衅烧杀剽掠,边境的守军正是进入了束手无策的状态。
慕容翊轩看着这已经被整理过的战争残留物,还有一批辎重,沉默不语,眼睛在每一样东西上略过。
没有人敢打扰。
忽然,他的眼睛在一对大旗上停留。
“王爷,怎么了?这大旗有什么问题吗?”随侍一旁的侍卫有些奇怪。
这大旗有什么不对吗?
慕容翊轩向前一步,将一对大旗中的其中一面取出,大旗没什么问题,有问题的,是大旗下面的东西。
将那大旗取出后,大旗的底下,是几支零散的羽箭,似乎没有被发现,因此,知道慕容翊轩去看的时候,依然是零散的状态。
他从中取过两支,对着羽箭上的凹槽,若有所思。
他只是看着,也不说话,倒让底下人都噤若寒蝉。
良久,方才转过身,道:“将这些都带回去。”
说罢,慕容翊轩便脸色不虞的离开了。
底下人虽不知道为何,但到底还是照办了。
慕容翊轩在自己的营帐中仔细的看,虽然是战场上所缴获的,他们所使用的这批羽箭和本国驻军所使用的羽箭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正常情况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