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鼠,可谁让他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呢?曹意虽还领着差,但也不好拒绝。
只能忍了。
“卑职等一定将王爷安全护送回府,不知王爷的贴身侍卫现在何处,可需要卑职代为通知一声。”
“没看到吗?”萧风浅纳闷道,“天知道他们野哪里去了。”
闹成这样都不见出来护主,想来是不知在哪玩疯了。
曹意心想忍不住感概,‘齐王府上下,果然没一个靠谱的啊!’
萧风浅甩袖迈步走了出去,曹意这才抬起头,看了下适给齐王捶腿,不知何时站起来,一直静静立在哪,仿若不存在的那人。
公子端方如玉,宛如那高岭之花,怎么就与齐王这凡夫俗子搅合在了一起。
曹意有些同情的目光,在对上长清坦然目光的那刻,仓皇收回。
原来第一公子即使跌落俗世,也是贵公子,与他身处何地,所做何事无关。
他坦荡磊落,无需任何人同情。
正是这份坦然自信,让曹意落荒而逃。
最后,曹意只在清风馆外面找到了齐王府的马车和一个车夫,跟来的两个侍卫不见了人影。
他也不意外,收队,尽职尽责的,护送齐王回府。
长清听着房外士兵吵闹声息了,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户。
月色闯进来,他退后,“唰、唰”两个身影跟着从窗外进来,站在了他面前。
“入夜屋顶还是有点冷啊!”秦莫抱臂摩擦了几下,热情道,“葛大哥,人都走了吗?”
长清点头,带着秦错秦莫绕过屏风,仰头望着床顶。
长清的床榻配了床架,床顶不是框架,而是实木板,上面浮雕着春兰图。
秦莫秦莫二人点头,走向床时秦错被撞了一下。
秦莫昂首挺胸,看着床头。
秦错不以为意,冷冷说了一句“幼稚”,从秦莫前面走到了床尾。
秦莫撇嘴,“懂什么,这叫事事争头。”
说着,他走到床头,身子探进床幔,抬手接连按下了位于床头顶沿边,外、中、里的三朵铜板大小的兰花。
随着他按下,头顶木板从外朝里落下,要不是他反应快,及时趴在床上,差点被砸到后脑勺。
秦莫瞪眼跳起来,汹秦错道,“你按下开关了,不会知会一声吗?”
这哪是知不知会的问题,从里往外按就不会有这种问题。
秦错冷冷道,“这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