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来历更加好奇。
“倒是个识趣的,那你知本宫近前来回换了那么多人,为何独独留下了你吗?”
斐然聪明机警,人又率直,办事牢靠还长得讨喜。
她觉得自己能留在皇后身边,左右不过是这些格外顺皇后心意。
却听皇后带着戏谑的语气,将她心中所想,一个个问了出来,最后才嗤笑一声。
“听话?”
斐然瞪目屏息看向顾露晚,只觉她唇边的笑意格外刺目。
皇后这听话的意思,究竟是知她是皇上派来监视自己的,还是觉得她格外乖顺,或是,或是……
斐然不敢往下想,哭着道,“奴婢效忠的只有娘娘,娘娘信奴婢,奴婢绝无二心。”
见顾露晚闭目扶额,像被吵得不耐烦,斐然忙收声,双手叠放在额前,不停磕头。
那怕这个时候,她也顾虑额上有伤,会让皇后不喜。
顾露晚放下手,“可本宫看你自诩有几分聪明,其实糊涂的很,只知这大魏是陛下的,却不知本宫才是这承恩宫之主。”
媚上可以开脱,再一味替昨夜多嘴狡辩,怕是会惹得皇后厌弃。
斐然开口,有抽噎声溢出,“奴婢以后再也不自主主张。”
顾露晚笑笑,“回宫许久,倒一直未再听你提起过姐姐。”
斐然刚松了的心,又一下揪紧,呆呆望着坐上人,意图从她脸上分辨出点什么,才发现自己压根就看不透这个人。
“奴婢回来才知道姐姐去守皇陵了,不在宫中。”
顾露晚似笑非笑,“是不在,还是不在了,想必你比本宫清楚。以后什么话当讲,什么话不当讲,想必你比本宫更清楚。”
看斐然彻底怔住,顾露晚才知事情真如她所料,斐然来历真有问题。
虽然她还未全然弄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斐然最后不知自己是如何出的凤仪殿,甚至不知顾露晚那几句话的含义。
越想越觉皇后是疑心她身份,而唯一不拆穿的理由,是要用她反间皇上。
故而今日早间之事,斐然斟酌之后,半字都未透给北玄宫的人。
接着谷雨前的几日,萧风奕夜间又来了承恩宫两次,一次未留下,一次留下也和上次一样。
他独睡于寝室,顾露晚彻夜看书。
自我调侃说是虚度二十余载,如今见贤思齐,再不奋起直追,便真空余望洋兴叹了。
萧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