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就将被忽视的不满表达了出来。
上下尊卑,杜若自不能越过萧风浅去。
她接到木牌的时候是反面,接着将其翻正,颔首向前双手奉给萧风浅。
一套动作行为流水,仿佛只是给两个主子传递物件的中间人,实则早不着痕迹将正反面看了个遍,心里已开始盘算。
萧风浅仿若不察,只伸手接过的同时,抬腿隔空踹了秦莫一脚,“看看别人,再看看你。”
秦莫半点不怵,嘻皮笑脸的凑上去,道,“爷,卑职这番卖力,都是为了您和长公主的兄妹感情啊!”
萧风浅不领情,“一边去。”
秦莫哪那么好打发,解释道,“爷看了不也白看么,卑职也是不想浪费功夫。”
秦莫觉得自己在外时刻不忘将主子当作废物点心,是件该收表扬的事,故而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顾露晚扑哧一笑。
萧风浅气结,看着顾露晚,冲秦莫吼道,“那她就能看懂了。”
这一喊,顾露晚还真想明白了。
西北,乾六,鲁天赐的天也为乾,按禹都方位,不就是他们现在在的普陀寺么。
…………
杜武昨日控制住靖宁侯府,安排好一应事宜,便回宫将宁金花从掖庭狱提到天牢,彻夜审问。
宁金花身中“血骨蛊虫”,除了水刑,其他酷刑可说都不管用了,杜武只能在消磨她精力、意志上下功夫。
宁金花没有感觉,但并不代表她的身体不虚弱,杜武就像熬鹰一样熬着她。
于此同时,杜武还命人从关进河西县县衙沈兴妻儿口中,记下他们一家四口曾经的日常。
只是将常氏的存在替换成宁金花,让狱卒在旁反复不停的念给宁金花听。
宁金花刚开始并没有过多的反应,后面就开始声嘶力竭的指控,“对,他们是我的爪牙,替我做过不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杜武不问,就熬着她,她一开口,就让旁边的人更大声的念。
念的不过都是些夫妻间的拌嘴,孩子的吵闹,忙里偷闲的一家小聚,一些再普通、平凡不过的相处日常。
可这日复一日的嬉笑吵闹听多了,竟也能听出温馨美满,让人闻之会生出艳羡。
这尘世还有什么比有人闹你,有人宠你,有人离不了你,更好的日子呢?
宁金花就这样听着嚷着,慢慢就恍惚起来,开始觉得这些都是她陪着沈兴,和沈大郎、沈二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