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旁边,一手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口,另一手放在身侧,带着心疼的责备道,“出了这么大的事,皇后为何要瞒着朕。”
萧风奕既然送上来,顾露晚自然就犹如溺水抓住了浮木,转而就双手用力抓起他侧身的手臂,眼里露出后怕的神色,摇着头惶惶道。
“臣妾当时头伤未愈,记忆一直不全,不知道碧珠为何说华宁夫人要她取臣妾性命,臣妾真的害怕极了。
因为华宁夫人虽不是臣妾生母,但臣妾是在她身边长大的,自小最是依赖她,不知她为何无故要害臣妾。
所以臣妾不敢说,只能叫来父亲,可臣妾还什么都没说,父亲当即就承认是华宁夫人所为。
这不就是说,华宁夫人确有谋害臣妾之心吗?
臣妾既害怕,又心寒,但不得不顾及父亲兄长,答应父亲瞒下此事。”
说到这,顾露晚差点没用劲将萧风奕的手拧断了,让萧风奕直接转动手臂挣脱了顾露晚。
说得正动情的顾露晚,被萧风奕突来的动作惊得一愣,满是费解的坐直身,疑惑的看着萧风奕,一副毫不知是自己让对方痛的反常的样子。
萧风奕也觉得自己的行为过于冒失,总不能说是人弄痛他,他受不住痛下意识的反应,只能装作气愤道。
“难怪皇后咬定地安街遇刺另有隐情,原是有此前因,若真查证属实,这恶毒妇人,朕必饶不得她。”
饶,一开始你不还想保她吗?
顾露晚心里冷笑,面上却半丝不露,只装出又害怕又担心的样子,眼里泛起了泪花。
“臣妾不想的,臣妾只是想查清楚,向陛下证明臣妾的真心,也想给华宁夫人自证清白的机会。
但今天看杜侍卫查到宁嬷嬷的时候,臣妾真的一颗心都死了,臣妾那么相信她,她为何一次次加害臣妾。”
萧风奕这次学乖了些,重新将顾露晚拥在怀里,搂得她一双手动弹不得,深情安慰着。
“都过去了,以后皇后有朕,朕会让那些伤害皇后的魑魅魍魉,统统诛杀殆尽。”
顾露晚含着泪珠,“真的吗?”
萧风奕不敢有多的动作,恐一松手,顾露晚就有多余的动作,“自是真的。”
顾露晚担忧起来,“可杜侍卫说,现在还没有证据指向华宁夫人,宁嬷嬷真会供出华宁夫人来吗?
还有,诚如陛下所言,她毕竟是臣妾父亲的妻子,这事会不会牵涉到父亲,父亲与兄长本就颇不对付,他们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