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机关扇,是阿朝用他赔他砸摊的金子所做,而秦莫平时最是爱捣腾这些,想必是磨人去了。
不过这可不是人人都能有,阿朝昨日送他的时候说了,这机括是他早年所得,并非出自他手,他也只是借花献佛。
萧风浅垂眸,眼尾微翘,嘴角勾起了笑意,“你把秦错叫过来。”
小厮有些弄不明白,不是问莫爷,怎么叫是叫错爷?
但小厮也不敢多嘴,忙应了跑了。
小厮只转了个弯,就见到迎面沉着脸走过来的错爷。
他第一次觉得板着脸的错爷,比总是乐呵呵的莫爷要招人喜欢,一时高兴的说不出话来。
秦错好不容易才从小厮混乱的语句中弄明白,是主子在找他。
他本就是要去的,这不耽误功夫吗?
秦错到秋露堂书房时,萧风浅正在自己点灯,烛光摇曳勾勒出他俊美的面部轮廓,给他添了丝烟火气。
秦错忙走两步,抢先一步拿起旁边的灯罩,将烛火罩住。
心里则在想,秦莫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爷为何还将他放在身前伺候,不是自己遭罪吗?
看秦错的样子,萧风浅就知他是在极力忍耐想埋汰人的欲望,想他今日遭遇,这刻他也想捉弄捉弄别人。
萧风浅先一步坐到书案前,打趣道,“有什么就说,别闷出病来。”
稳重的人才不会为这点小事嚼舌根,秦错自然不会将心里埋汰秦莫的话说出口,但他也确实有事禀报。
秦错跟着走到书案前,躬身抱拳一礼,才抬头道,“爷,晋王明日要从内侍省移到宗正寺了。”
“哦?”萧风浅眼光更亮,问道,“怎么一回事?”
为避免被萧风奕察觉,萧风浅的人并未渗入北玄宫和承恩宫,对其旨意初衷,多出自推测。
秦错颔首,“这旨意是在皇后出北玄宫不久后下的,听说皇后今日出掖庭狱的时候,撞上过给晋王诊脉的医师,会不会和皇后有关。”
晋王萧风博是被先帝关在内侍省的,现在新帝登基,将兄弟关在自己后宫,的确不合适。
只可惜朝中那批老臣,只知道求皇上放晋王出内侍省,倒是不知退而求其次,做事要一步一步来的道理。
不过怎么又是皇后?
萧风浅想起了今日顾露晚查案时的表现,挑起眼帘,嘴角掠过一抹看不透的笑意。
“听说她身边的人一日三换,你说,我们要不要趁机放个人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