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无力辩驳,良久才回道,“那失踪的家奴一直留着我儿之物,所以我看过我儿与其往来书信,其字里行间……”
鲁国公没继续往下形容,杜武也适时打断,“那些信,现在何处?”
鲁国公答道,“烧了。”
杜武问,“为何要烧,那些信你是否都看了?”
“因为陛下。”鲁国公摇头道,“并未看完。”
杜武冷峻的脸色又一瞬放松,“那你看过的信中,可有提及二人见过面的话语。”
鲁国公低头仔细想了想,而后摇了摇头,“没有。”
没见过面,那那些书信的真假就有待商榷。
杜武看了一眼西次间,“事前清点鲁国公府涉案一干人等,并未有你提及失踪的那个家奴,他现在何处?”
提起那家奴,鲁国公便又想到了因他胆小怕事,儿子尸骨在荒山野岭埋了四年多。
鲁国公悲从中来,按着胸口的手,揪起了衣襟,牙关紧闭,根本无法言语。
又在擦泪的罗国公夫人捏住罗国公的手,紧了紧,朝看向她的鲁国公点了点头。
鲁国公看着自己夫人,得到了少许安慰,整个人不再那么愤恨,揪着衣襟的手松了松。
鲁国公答道,“被我下令,乱棍打死了。”
杜武并没有给鲁国公太多时间,继续问道,“那他除了交代鲁公子四年前七月初八曾去过安北王府,可曾提过,二人私下有过别的会面?”
听到这,顾露晚总算听明白了,萧风奕要查明的是什么。
不等鲁国公回答,顾露晚冷冽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杜武,你可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