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兄弟俩追的满头大汗,萧风浅不用问,就知道秦莫又往秦错床上放捕鼠夹了。
不过这次有点过分了,竟然还夹了只死老鼠。
可为什么要拿着只死老鼠,在他院子里跑来跑去?
这样一想,萧风浅对秦错就同情不起来。
“什么东西都往我院里带,还不给扔出去。”
秦错这几日,一直在忙着找鲁国公次子失踪的线索,可暗访多有不便,又是陈年旧事,查的很是艰难。
今日好不容易探听到一点有用的线索回府,打算回房换件衣裳等萧风浅回来,谁知竟听有怪异的声音从床上传出。
掀开被子一看,竟发现一只还没死透的老鼠,绝望的看向他,虚弱的“唧”叫着。
那血气瞬时上头,让他按耐住恶心,就想将这老鼠塞进秦莫衣襟里,叫他知道什么叫长幼有序。
可现下主子发话了,他只得放弃这个打算。
应了一声,秦错保持着手与头最远的姿势,要去院外将老鼠处理掉。
还站门口的萧风渐看着秦错提着老鼠朝他走来,又是一个机灵,往左侧避开身,让出路来。
完美避过,虚惊一场…萧风奕从容的抬手顺了下广袖,迈步往院里走。
“这个月府里的破衣裳,都由你补。”
秦莫这眼力见儿,自然没瞧出自家俊美无俦、文韬武略的主子,是怕老鼠,要出气,才罚他的。
秦莫跟上萧风浅,委屈解释道,“爷,属下只是放了个捕鼠夹,老鼠是秦错在床上吃东西不收拾引过去的,与属下无关啊!”
萧风浅想到刚那老鼠眼,倒吸一口凉气,抬手敲了下秦莫的头,“你有这闲工夫,能不能做点别的东西。”
下手不轻不重,秦莫就随手揉了揉,一脸求表扬的笑着。
“做了啊,今天属下给先生轮椅上装了个扇子,只要推轮椅,扇子就会自己转呢!”
“现在什么天气,先生身体本就不好,再叫你给扇受凉了,到时看我怎么收拾你?”
萧风浅边说,边抬手朝原位又敲了秦莫头一下,这次可没留情。
“爷。”
被连敲两下,秦莫不乐意了,双手抱着头,跺脚抖肩,那架势,只差没躺到地上打滚。
“先生夸我聪明,还教我改良呢!您怎么就知道打属下。”
那是人脾气好。
不知为何,萧风浅对这个认识不到两旬的阿朝,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