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范子溪道:“师父,你身上多处受伤,咱们还是先进屋里去,然后让徒儿为你疗伤吧。”
何幔宁听此一说才反映过来,这才醒觉,原来舅舅还受着伤,当下说道:“对对对,我都忘了,快把舅舅抬进屋去。”众人忙活着,大伙进到屋里,清点人数,死了三分之二。范子溪道:“师父,咱们这可是行走江湖以来,损失最惨重的一次啊。”
薛奎叹道:“我也知道,但此行必然。”
范子溪不明,问道:“师父,这话怎么说?”
薛奎道:“我受人之托,一定要将事情办妥,如若不然,我薛奎还有何面目存于世上。”
范子溪追问道:“师父,你到底是受何人之托,以至于你这样不顾代价?”
薛奎道:“我是受恩人之托,前去逍遥宫解救恩人想救之人。”
范子溪又道:“你的恩人是谁,要救之人又是谁?”
薛奎道:“这个眼下还不能说,日后我会告诉你的。”
范子溪欲再追问,何幔宁截口道:“范大哥你就不要再问了,让舅舅休息一会吧。”
范子溪无奈,只好退到一边,不再言语。
何天枢被蒙面人这么一吓,胆战心惊,披星戴月跑回曹吉祥驻扎地,所带人马也在刚才那一战中被冲的四散开来,跟着跑回来的所剩无几,这一仗正是一败涂地,自觉没了面子,不知如何回禀曹吉祥,只在曹吉祥帐外跺来跺去。
良久,终是硬着头皮走进帐中,跪倒在地,低头说道:“回禀曹公公,属下办事不利,目标暴露,请曹公公降罪。”
曹吉祥正在饮茶,听得此言,杯子突然停住,即而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怒道:“何总管,你是怎么办事的,杂家再三嘱咐,甚藏行踪,怎么就暴露了呢,这样一来,我们的大计,岂不是做不成吗。”
何天枢道:“回曹公公的话,本来我们的人已经乔装,藏好了,可是半夜里出现两队人马,第一队已被属下顺利瞒过,可是后来又来一队,属下无暇分身,竟与锦衣卫交起手来,这样属下的身份就暴露了,但是在即将剿灭他们的时候,突然出现一蒙面人,武功十分了得,救了他们。”
曹公公越听越蹊跷,问道:“蒙面人?是怎么样一个人,所使武功是何等路数?”
何天枢道:“此人十分诡秘,看不出是何来路,但是她是个女的。”
曹吉祥震惊,疑道:“是个女的,天下能有这般武功的女人也只有她一人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