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瑜。”杨菀葶吐出一个名字。
凌子瑜……方伦脑海里浮现出一个长腿美女，还练过功夫。
赵涵月耳朵动了动，凑过来说道：“那个，我问一下，凌子瑜是谁？”
“凌子瑜啊，就是方伦的一个女粉，长的……”
“长的一般，就是腿长一点。”方伦打断杨菀葶接下来的话，然后用手推开赵涵月的脑袋，说道：“我和你杨姐研究事情呢，别在这里捣乱。”
“切，我还不想听呢。”赵涵月一听貌似没什么情况，便又闷头和桌子上的食物开始战斗。
“她是凌氏的人，但她能动用的资源很少，据她所说，这些信息都是她能接触到的，她接触不到的领域不知道还有多少。”
方伦感到有些可怕，以往对面也玩过这种舆论攻势，但都是不温不火，没什么杀伤力，大家讨论两天热度便会消散。
但如果这些事情添油加醋，八卦中带着爆料，想必会吸引无数人观看，到时加上各个媒体的推流……
方伦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让他更担心的是郁向阳会不会站出来diss他。
郁向阳的地位和话语权不是一般的高，和自己还合作过，如果他也出来说话，那舆论一下子便会形成一边倒的情况。
“他们准备了是有多久啊。”方伦有些感慨，这件事也让他懂得了世道的残酷。
为了利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郁向阳以前表现的对他极为看重，甚至连自己女儿都放心交到他这边，但现在毫无征兆从背后给了自己一刀，还有可能继续出刀。
还有张岳生和刘锦光，两人的实力在方伦眼中不算什么，但他从来没有生出过踢走两人的想法，甚至在同级别选手里，他们的工资是最高的。
可是即便这样，这两人还是跟着出来diss自己。
两人地位不高，原本说话没什么分量，不过因为是自己前队友，这时他们说话便有了很大的指向性。
“唉，为了一点钱，真的什么事都能做？”方伦对此十分不理解，在他认知里，钱够花就行了，如果真是走投无路他也能理解，但diss他这些人没有说走投无路那种情况。
“谁会嫌钱多啊。”杨菀葶说道：“如果现在你退了，那他们就会找你身边的人做目标，一是杀鸡儆猴，二是能从他们的境遇进而抹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