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让咧嘴笑笑:“辂弟上次不是得罪了燕王嘛,这年也过了,魏国公的丧期也过了,燕王后日便要回封地了,这两天去燕王那拜会的可不少,明日詹士府的先生们也去,所以不用上课,兄弟们也打算去一趟,一来拜祭一下魏国公,二来嘛也算是给燕王送行了,都说喜事丧事最能化解仇怨,你去给魏国公上柱香,再为燕王送行,料想他心中仇怨也就淡了,至少也不会对你心生杀念了,你说着算不算好事?值不值得辂弟消气?”
张辂回想起当初当初燕王那嗜血的眼神和杀气,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当初还想着抱人家大腿呢,现在既然有了改变现状的机会,总要试试才好。
张辂朝着傅让点了点头,说道:“这消息不错,只是不知道燕王住哪?”
傅让也是顺势搂着张辂脖子,恢复了哥俩好的模样,“如今燕王就住在魏国公府邸,明日兄弟们在那等你,咱们不见不散啊!”
张辂点点头,一口答应下来,“好!”
一群官二代约好了时间,傅让等人并没有进府做客,而是告别了张辂便不知去哪里玩了。
张辂倒是满心欢喜,只可惜便宜大伯不在应天,不然拉着一起去,能在燕王面前混个脸熟也行啊。
翌日一早,张辂起床梳洗完毕,刚一推屋门便见院中的张辅已经再跟石锁较劲了。
初春时节,哪怕应天没有北方那种刺骨的寒冷,但空气当众透出的那种潮湿的冷意却更让张辂难受。
再看张辅,上身的衣服已经褪去,汗水正沿着背脊往下流。
张辂竖起一根大拇指:“辅哥,你这身子骨是真硬,你是真不怕冷啊。”
张辅将石锁放下,回身说道:“还好,要不辂弟也试试?”
张辂赶紧摇摇头:“别!每天我在锦衣卫练的就够多了,再耍耍石锁我还活不活了?”
张辅闻言,接过管家递过的汗巾,一边擦汗一边转移话题:“辂弟,平日詹士府放假,你都睡到日上三竿,今日怎么起的如此早?”
“这不是燕王快要回封地了嘛,我寻思着去给魏国公上柱香,顺带着给燕王送行,上次得罪燕王也是无心之失,能消除误会就行了。辅哥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便宜大伯不在家,能把张辅带上也是好的,只看外表的话张辅绝对算是一表人才,加上说话办事也妥当,绝对能赢得燕王的好感。之后再运作一番,等以后朱棣当了皇帝,咱就是妥妥的官二代了,到那时候也不用整天小心翼翼了,没事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