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沁微微一笑,看似天真无邪,可在场的所有人都头皮发麻,只听韩沁说道:“前几日我与含山姑姑说话,想着卫王和含山姑姑是一个娘生的,可为何长得不一样呢?”
卫王眼泪都快流下来了,他的声调中多多少少带些哭腔,“我与含山虽是双生,但我是男的,含山是女的,生得自是不同。”
韩沁很是认同地点点头道:“是呢,正好偷听到几个宫女说话,听说只要脱了裤子就能看到男女的不同了,我与含山姑姑一同沐浴过,她脱了裤子我是见过的,我就想着把你裤子脱了好好看看你和含山姑姑到底哪里不一样。”
韩沁说着,还不忘掏出一根绳子,三五下便将卫王捆了个结结实实。
天啊,虽说韩沁还小,但七八岁的女孩子怎么也该学学男女大防了,看样子她真是被皇帝宠的不成样子。张辂十分震惊,完完全全想不到堂堂的县主想研究男女的不同就要扒人裤子?而且扒的还是卫王的裤子,就这份求知欲,也必将成为研究身体结构的科学先驱。
卫王哪里肯乖乖的在那里等着裤子被扒,他声嘶力竭地叫喊着:“放开我!你快放开我!”
尽管卫王全力的挣扎,但一切似乎都是徒劳的,此刻周遭站着不少皇室子弟和权贵子弟,但却没有一个人敢施以援手,所有人都露出悲愤的神情,显然韩沁在他们心中太过恐怖。
朱允炆本欲硬着头皮阻止,却被其他几名皇室成员捂着嘴拦了下来。此间事了,痛苦的不过是卫王一人,若皇孙殿下参与其中,那这事恐怕没法善了,天知道恐怖的韩沁会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一边是皇帝最宠爱的皇孙,一边是皇帝最宠爱的韩沁,两人只要发生了不愉快,皇帝的怒火必将降临到在场的每一个人头上,学堂里的人年岁不大,心却通透的很。
卫王的裤子最终还是被扒了下来,他惨叫的声音一直萦绕在场间所有人的耳畔。
此刻的卫王只觉得又羞又怒,在那么多人面前被扒了裤子,这绝对属于赤裸裸的羞辱了,这事必定也会对卫王未来的心理造成不可磨灭的影响,再看卫王竟然一下子就这么晕了过去,此时此刻能晕过去对他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韩沁则是好奇心大起,她的表情充满了不解,竟然还用手指狠狠弹了弹卫王的“小弟弟”。
在场的所有人看到这一幕均觉得裤裆一紧背后发凉。
一个声音在张辂脑海间不停的回档,这丫头是个恶魔,绝对是个恶魔,眼前的一幕完完全全成为了张辂的梦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