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这次舌战依然算入了那四次舌战里面。
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因为司马徽的放水,而导致奖品水平的下降了。
奖品是什么谢信还没打算立刻就看,因为司马徽已经将他拉到一边,继续探讨一些问题去了。
对于司马徽的那些问题,不是太深奥就是太难理解,谢信也只能挑自己应付的过来的回答。只是往往一不留神,就将一些后世的治国仿佛给说了出来。哪怕一句半句残缺不全的,也让司马徽眼前一亮。
随着时间的推移,谢信也慢慢对‘交’流失去了兴趣,慢慢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学生那边。而司马徽也看出了这点,所以也开始品起了谢信进贡的茶叶。
这三年,无论是李膺也好,荀爽和司马徽这边也罢,谢信只要有存货就送一些过来,也算是后辈的一点孝心。这次南下,刚好也带了一些,所谓礼物。
这些比较粗糙的炒茶,三家人也是非常的喜爱。一般情况下,只有在宴客,或者非常想喝的时候,才会泡一些。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种好茶已经在上层之间流传开来,只可惜出处三家人都是守口如瓶,让外人奈何不得。
学生们的‘交’流依然在进行,这次谢信带来的学生,都是年纪稍大,而且入学时间较长的,所以互相‘交’流起来,虽然还有点吃力,但总体是没什么问题了。
只是在‘交’流的过程中,谢信发现有两个学生,默默呆在角落,却是没有上前‘交’流。
而且在谢信仔细观察之后,发现这两个人的样貌,好像并非汉人!
其实也就是因为这样,谢信带来的学生,也而没有主动过去和他们打招呼。
“贤侄已经发现了?”司马徽倒是一直留意着谢信,所以微笑着说了句。
“那两位学生是……”谢信好奇的问到。
“他们是越人,家住荆南,也是本山庄唯一两个住宿的学生。”司马徽淡淡回答到。
“越人?!越人不都是蛮夷吗?!”谢信不由得问了句。
“的确,很多年前他们都是蛮夷,但不能否认,他们也是活生生的人对吧?更何况有汉一来,越人已经开始和汉人群居,不少越族人已经走出了山林,成为了我大汉子民。”司马徽平静的回答到。
“可不是有句话,叫做‘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吗?!更何况三年前,越族的蛮夷可是还举兵造反来着!”谢信惊讶的说到。
“实际上,大家也就是死抱着这句话,才造成了这样的结局。”司马徽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