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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行礼之后,谢信转过头来,对荀爽问到:“听闻世叔将我叫来,不知所为何事?”
“没什么大事,只是德操兄这几天要在书院讲课,知晓贤侄也在书院之中做客,所以有意相见罢了。”荀爽微笑着回答到。
“还望贤侄莫要怪某唐突,德操也是听闻贤侄著作了三部好书,所以心中也是希望能够见上贤侄一面。”司马徽含笑对谢信赔罪到。
“贤侄,司马德操与元礼兄也算是患难之交,所以自然也算是你的世叔。”荀爽特意提点了一下。
“这点,小侄自是明白的!”谢信拱手对荀爽行了一礼。
随后转过身来,对司马徽说道:“世叔所言差矣,你乃子守之长辈,长辈有请小辈自当前来倾听吩咐,岂有怪罪之理?”
“元礼倒是收了一个好徒弟,不仅聪慧而且谦谦有礼,只可惜不能为大汉所用。”见谢信如此懂礼,司马徽不由得感叹。
“小子开设私塾,为大汉不断添砖加瓦,其功劳比起小子一个人站立在朝堂上,岂非更胜百倍千倍?”谢信见司马徽也有劝自己出仕的意思,立刻将想好的借口说了出来。
“如此也不失一个道理,只是如此人才却是浪费了。”司马徽微微一叹。
他的那句话,也不知所谓的人才,到底是指谢信呢?还是在暗指自己?
作为一个五十四岁的老男人,隐居一方却不能出仕,只怕他的心中也充满了不甘吧?
只是不甘又能如何?大汉之大,哪里才是他司马徽的用武之地?隐居了多年,看着大汉一天天的变化,司马徽心中反而更加迷茫了。
“此时不提也罢,如今难得谢贤侄已经到来,不若好好交流一番?”荀爽见司马徽这幅模样,立刻出面将话题转移开来。
同时,还对谢信使了一个眼神。
“荀世叔说的也有道理,贤侄后学莫进,不少学术上的问题,还望两位世叔好好指教指教呢!”谢信哪能忽略这个眼神,立刻跳出来对司马徽说道。
“也好,对于能够著作那三部启蒙书的你,老夫也有兴趣与你交流交流。”司马徽被两人那么一扯,也从失落之中回复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