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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玠见谢信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自然也不会继续这个话题。
在他的带领下,谢信来到了他的寓所。
毛玠多少也算是一个家族的嫡系子弟,所以下人还是有的,衣着丰盛的酒菜,被准备得妥妥当当,而且还是热乎乎的。
而谢信进屋后,也将早已准备好的几瓶杜康酒递给了下人。这几瓶酒都是张苦多年的存货,被谢信一口气掠走,只怕会心痛地吐血吧?
酒足饭饱,毛玠针对《论语》和《春秋》提了几个问题,所幸并不深奥,就算不进入虚拟空间,谢信也可以很好的回答他的问题。
一番谈论,不知不觉就到了戌时。
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阵阵的敲门声。
“谁啊?!”下人奇怪的对外面喊了句。
这个时候很多人都睡了,谁还会那么晚过来拜访呢?
“是我,住在村东边的郭氏。”外面传来一位年轻少妇的声音。
只是听那个声音,是那么的憔悴。
“又是她?”听到外面的声音,毛玠不由得摇了摇头。
“她是谁?”谢信指了指外面询问到。
“少妇郭张氏,今年也不过二十岁而已。家就在村子的东边,也算是同一个村子的村民。
她的男人去年被野兽袭击,早早死去了。她一个寡妇带着男人的遗腹子过日子,尤其孩子还没有断奶的情况下,自然非常艰难。
这不,又断粮了,大概是过来借粮的吧?”毛玠摇了摇头,对谢信解释到。
听了毛玠的话,谢信也对那个少妇有了恻隐之心。
“既然要奶孩子,那么她平时靠什么维生?还有,那个孩子的族人不管?”谢信不由得询问到。
“她现在没什么力气,所以平时都是帮村民缝衣服、洗衣服什么的,多少也有些微薄的收入。另外她再到附近挖一下野菜,抓抓田鼠什么的,也足够温饱了。
当然,那是她一个人的情况下。因为她这个孩子还要喂奶,所以她也要吃不少的东西,才有足够的奶水。这样一来,花销就更大了,日子自然是过得紧巴巴的。
至于孩子的宗族,说句不好听的话,他们都在怀疑这个孩子是不是他们族人的。更何况那个族人本来就是旁支庶子,所以就更没人关注这事了。
不过大家还是给郭氏留了一条活路,要不然在这个乡下,哪个村民那么有钱,天天雇人帮自己洗衣服?!”毛玠立刻将知道的事情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