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撑着膝盖骨,目光犀利如刃,眼神似看仇敌,他讥诮的看了眼蓑揶,仰头告状,“你交给你女儿的都是什么功法?知道她刚才对我做了什么吗?我好歹还是星族的族长,她怎敢那样不把我放在眼里?”
蓑揶瞟了眼刘向肥大的脚尖,一根细针就从她眼里化为实质,直戳向刘向脚骨,蓑揶骄横道:“你算个吊?知不知道霉族老大是我小弟?你想在六族中混不下去吗?”
妖尊眉眼凌厉,棱骨分明,一双方块大眼望着一个人,就似看进了别人心里。“三界中间的地盘不是我们怕争,只是不屑,若你嫌地盘太大了,其他五族必定有愿意收容的人。”
一句话气势恢宏,一个字音出鞘成锋,王者风范不容置啄,威胁之意横生。
“早说了不要惹她,你以为我霉族都退避三舍的人物,你星族有何底气去惹?”项蓝田幽幽叹息。
侯集给后面霉族的人使眼色,让他们离宏族剩下的人远一点
宏族剩下的人早被两位界王吸引了注意,丝毫没察觉他们之中有人开始变异了。
雨之惶恐的站在他父尊面前,一脸悔恨:“刚刚那个,真的是母亲?真的是?”
虽悔,但仍疑。
魔尊真恨不得一巴掌再拍下去,看见雨之身上已经被他几掌打出血渍,粘稠的模样是岚彷最为不喜的,终是把手停在半空,没有狠下那心。
“雨之,你刚刚看见的是什么?”蓑揶问。
“我看见娘亲了。”
“我也看见了耶,奇了。”蓑揶还是不大相信,她觉得父尊对娘亲的爱是痴情的,这很可能被有心之人利用。
蓑揶再问:“父尊,你刚刚看见了吗?”
“当然看见啦,你这孩子说得什么话。”
魔尊看着雨之,又看了会蓑揶,对妖尊说:“这俩孩子是运气好还是怎么,为什么你我二人等了上万年,彼岸花都不知开了多少回,就是守不来旧人的面容,他们一来就撞上了。”
“你快看看她们的灵魂到底稳不稳。”
妖尊毕竟是理智的,正因关乎心爱之人,才更容忍不了有心之人在此事上做阴谋。
魔尊同是。
两股黑气在天上弥漫,血域树被笼罩在一片漆黑里,红光逐渐被黑色隐没,可是让人不安的气息越来越浓。
雨之不担心父尊,但他知道蓑揶的修为较之百年前根本没有长进。
“小心一点,刚刚那些被扒皮的人状况很蹊跷,这南岸潭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