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说名额限制归由院长管理,你是怎么做到增加名额的?还有,你不是说,出了亡灵学院的魂魄,因着时空隧道坏了的关系,只能在隧道口徘徊,而且随时有魂飞魄散的可能吗?”
“自然有办法送你走。”季逊忽然诡异的笑了起来,眼里的光芒和午夜的狼眼似的。
月昭估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下,忽然记起……污儿以前是不是说过,季逊在做什么试验?想了想,月昭估没有问出口。
视线送季逊的腰侧划过,月昭估道:“可否把你的令牌给我瞅瞅?”
季逊忽然很认真的看着月昭估,原本身体是侧对着月昭估,如今他改变方位,正面对着月昭估。他眼中闪过兴味盎然,先是两只手整理了一下耳鬓的几缕头发,之后一只手搁在大腿上,另一只手支起下巴。
季逊的笑让月昭估觉得很不舒服,有种窥探在里面,还有一种……她看不太明白的觊觎?
月昭估觉得可笑,正要说不给就算了,却见她刚一动嘴皮,一块木制令牌就被甩在她面前的桌子上。
拿到手的一瞬间,月昭估就觉得浑身发凉,她震惊的看着季逊,猜不透他的想法。
“问吧。”季逊倒煞是善解人意,看出了月昭估的疑惑不解。
“令牌上的名字不是你的呀。”
“你想问的不是这个。”
“……我只是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我来这里也去过不少地方,亡灵学院的树都是老槐树,只有你院子里是梨树,树龄似乎比槐树小很多。”
“你要问的也不是这个。”季逊极其宠溺的看着月昭估顾左右而言他,季逊对月昭估表现出前所未有的耐心,道:“没关系的,你说吧。”
月昭估拿着季逊令牌的手止不住哆嗦,她强自镇定,把他的令牌放在桌子上后,她的双手在桌下,放在大腿上,两只手绞成一团,默了好久才道:“我只是觉得……你的令牌材质有点不一样,我的是槐树的木头制的,你的是梨树木头,还有梨香呢。”
月昭估僵硬的笑着,脸部肌肉的移动都没有感情。季逊极其包容的看着她,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道:“你不必顾忌我的,你知道了我也不会怪你。”
月昭估自知无法隐瞒,狠狠一闭眼道:“你为什么觉得,我发现了什么?”
“哈哈……”季逊笑出声,声线还透着勾人的音律,尤为惑人。他笑得花枝乱颤,“哎呀……”
他实在觉得太好笑了,原本支着下巴的手平摊在桌面,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