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目光。
他三十来岁的样子，看起来很稳重。
“这就是你们在课堂上学习的成果！”，男人指着混乱的场面说：“来，你们自己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如果进了里世界，你们哪一个能活？”
不知道是谁，在人群中喊了一声：“曹尼玛，神经病吧？！用鬼力吓我们！”
男人眼神一凝：“谁说话，站出来！”
一个染着黄毛的学生骂骂咧咧的站起来：“老子说的，怎么，你真敢杀了我不成？”
“砰！”
枪声响起，黄毛的额头多出一个血洞，他一脸惊愕，难以置信，这人怎么真敢杀人。
同学惊声尖叫，惊恐的看着黄毛的尸体。
就……就这么死了？
全场寂静。
好半晌，黄毛从地上爬起来，猛地吸气，心有余悸。
再看向男人的时候，他一句话都不敢说。
“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听见任何质疑的声音！”
“做一下自我介绍。”
“御鬼局江城分局233小队队员，辜勇。”
“你们的表现，让我很痛心。”
“我一直又一个疑问，国家花了这么多资源投注在你们这样一群连鸡都不敢杀的学生身上，到底有用吗？”
“今天，我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那就是……毫无作用！”
“如果整个大夏的年轻人都和你们一样，我看我们乘早被里世界灭了算了！”
“你们有最好的学习条件，最安稳的教学环境，有整个世界最完整的知识体系。”
“但是……今天鬼物降临的这一刻，你们连冷静下来思考的勇气都没有。”
“这他妈的就是一个幻境，你们看不出来吗？！”
“遇到怪异降临，先冷静下来观察的道理是他妈的没人教吗？”
全场鸦片无声，辜勇的训斥让在场的学生感到羞愧。
唐戴却在心里吐槽，这么真实的幻境，普通人能看出来才有鬼呢！
他一个30鬼力的人，在看到同学被捅的一瞬间，都吓了一跳好吧！
甚至他手上都摸出了染血的菜刀，随时准备拼命。
特别是辜勇开枪的一瞬间。
巨大的声响混杂着火光，击穿的头颅喷洒着鲜血。
的的确确让人分不清，在那一瞬间，到底是现实还是幻觉。
要不是黄毛最后爬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