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笑着说道:“绝无此事,虽然那番有点狼狈,但是觉悟钻洞逃生之事。”
拓跋远则是拍了拍宇文至的肩膀,迎合的说道:“我就说嘛,这些齐人,竟会嘴上功夫。这韦然的爷爷韦现,当初攻破平城,还让我父亲在门前跪了一整日,此番若是能碰到这个韦然,我定要取他首级,洗刷家族耻辱。”
听着拓跋远的豪言壮语,宇文至则是在心中不停的计较。
辽东拓跋氏自从先帝死后就一直不安分,屡屡拒绝朝廷征召,此番若不是元善给了拓跋氏称王的机会,也不会轻易出兵。
辽东毕竟乃是北燕的龙兴之地,士兵作战勇猛,悍不畏死,若能让辽东对南齐心生怨恨,那么将来灭齐大计,更有胜算。
想到这里,宇文至开始上下打量着拓跋远。
要说这拓跋远也并非酒囊饭袋,在辽东之时也常和高丽开战,几乎战无不胜,故而产生了一种唯我独尊的心态。
但是此刻的拓跋远却没想到,宇文至已经在考虑如何让自己死在齐人手上,同时还不引火烧身。
退往义阳的王显部众,此刻虽然军容完整,但是却没有一丝的声音。
因为就在刚刚,他们得到了一个消息,镇守江陵的萧凉割据郢州江陵之地,自称梁国。
一个南齐,三个国家。萧寅称帝的闹剧还未结束,萧凉已经迫不及待的上位称帝。
如此变化,不仅让韦然始料未及,就连在江州的恒直也是震惊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