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时一人突然猛的说道:“可汗待我们不薄,如今怎可弃他而去,我自跟随,尔等自便!”
有了领头之人,众人也不再犹豫,纷纷跟上郁久闾鸿鹄的步伐,逃亡凉州。
半日之后,当郁久闾那桂来到此处之时,但看见此处空无一人。
赵昭此时率军拖后而来,纵马来到郁久闾那桂身边。
郁久闾那桂看着这一方天地,感慨的说道:“此处便是我们部落最后的王庭,郁久闾鸿鹄不再此处,必然是逃了。”
赵昭此时也仔细的看了看周围的情况,看见地上众多马蹄印,以及许多被压倒了的草。
随后赵昭说道:“郁久闾鸿鹄之前确实在此处,但是如今却已不在,大汗觉得他会去往何处?”
郁久闾那桂此时也是愁眉不展,不停的在附近转圈。
许久之后,郁久闾那桂方才说道:“我也不知,数日来,所有能安营的地方都已被我们占领。郁久闾鸿鹄一路向西逃窜,谁也不知道他会去何处。”
此时郁久闾那桂当着是忧心如焚,虽然他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掌控了整片草原,但是从几日来部落群中的表现来看,郁久闾鸿鹄在此处颇得人心,如今抓不到郁久闾鸿鹄终究是一个大患。
此时王七凑来说道:“如果我没猜错,郁久闾鸿鹄定然会投降北秦朝廷。”
赵昭更是不解,对王七说道:“王先生何出此言,若要投降,直接投降到我这即可,为何还要逃跑呢?”
王七此时则是淡淡一笑,随后将目光看向郁久闾那桂。
王七的目光让郁久闾那桂没来由的发麻,但是仍是不解其意。
王七方才说道:“投降给将军,乃是将军的俘虏。投降给北秦朝廷,则是内附。两者截然不同,投降给将军毫无好处,甚至担心被害,但是投降给朝廷,不仅可以要地牧马,更可以牵扯可汗。”
此时赵昭方有茅塞顿开之感,但是他经历了长安之变后,也不是那个愣头青了。
他清楚王七虽言的确可能为真,但是此行目的已经达到,他可以班师了,昭阳公主应该已经临盆,他早就迫不及待想回长安看自己刚出生的孩子了。
郁久闾那桂此刻则是一把抓着赵昭说道:“赵将军,不可放过郁久闾鸿鹄啊,此人不除,我心不安。”
赵昭则是轻轻的甩开了郁久闾那桂的手,随后淡淡的道:“此事并非我可以做主,如今郁久闾鸿鹄一路逃窜,若是跑到我北秦境内,就是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