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好这种话来了,砍头都不为过。
朝上众臣闻言纷纷忍俊不禁,但是没人敢笑出声。萧炬思索再三之后说道:“如今就由秦公负责彻查此事,但是对于税收之事,慕之可有何良策?”
袁慕之早有准备,此刻立马说道:“陛下,秦淮河花船每日流入钱财不下万两,之前税收竟然只为十抽一,如此暴利,如今应该提升为十抽三。”
此言一出,众位大臣无不倒吸一口凉气,但是随后袁慕之又说道:“而且花船如今杂乱无堪,在秦淮河边肆意停靠,可在秦淮河设置专供花船停靠的口岸,但是只限五十艘,每日收取十两银子做为租金,由天雄军负责维持治安,这部分租金可以充入陛下内库之中。”
“其三,可在建康城内兴建数座教坊,由朝廷统一管理,以资国库,往后被判为奴的女子,可直接充入教坊之中。”
朝下大臣虽然心中多有不满,但是却无人敢站出来说话。毕竟谁都不愿意承认自己和花船有关联,哪怕事情已经放到明面之上,但是既然萧炬不提,也没人会自讨没趣。
但是第三点可谓是釜底抽薪,以往这些沦落为奴的貌美女子,都会被他们用手段送进花船之中,如今朝廷自立教坊,可谓是让他们断了来源,毕竟又有多少女子愿意沦为为妓呢,长此以往,秦淮河花船定然难以为继。
萧炬微微点头:“那就依慕之所奏,具体细节由慕之负责。如今北秦使臣尚在驿馆之中,明日接见北秦使臣,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昭阳公主元芸,如今正在玉琼楼之中,自从萧峦身死,萧炬登基之后,这位萧峦的皇后便整日玉琼楼遥望北方,今日听闻北秦使臣已经入了建康之后,元芸的心情才好了一点。
元芸每日就喜欢坐在水池边上,看着水中的鱼儿尽情的撒欢,仿佛自身也置身在了这欢快的氛围之中,聊以慰藉。
但是今日就打破了元芸的宁静,因为她看到了一个她做梦也想不到的人。
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元淑,元芸仿佛觉得自己如同做梦一般。其实她和元淑并不算特别熟悉,元淑还是十岁那年被闵后收为自己的女儿后,元芸才注意到了自己这个名义上的胞妹。
当她听说秦公夫人来访之时,还以为是南齐长公主萧嫣然,但是没想到来的是公主,但是确是北秦的公主。
“妹妹原来早就来到了建康,隐姓埋名,就为了给韦然做一个侧室,值得么?”元芸此刻也没有了往日昭阳公主的风采,更像是一个寻常人家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