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芷晴淡定的情绪出现了一丝裂痕:“……安德宇,你和许彬郁合作了?!我不是告诉过你,你借着晏铭舟的名义敛财我不会管你,你倒好,甚至还敢与虎谋皮?!”
安德宇怒道:“什么与虎谋皮?只要你嫁了,什么事都没有!”
许彬郁似笑非笑地帮腔道:“安小姐,你父亲涉嫌经济诈骗,我的许氏是最大受害者。不过,要不要起诉你父亲,全在我一念之间。我不是一个狠心的人,我对自己的妻子,也不会像晏总一样不闻不问。”
安芷晴冷笑道:“好啊,你起诉吧。”
许彬郁愣了一下。
安德宇勃然大怒:“你这个不孝女——”
“你出轨害死我妈,把我丢到乡下自生自灭的时候,可从来没有这么快想起我过。”安芷晴说,“许总,谁欠你的,你就找谁,我不是你拿来对付晏先生的工具,晏先生也不会在乎我的去向,你这么做损人不利己,在我看来,十分幼稚。”
说罢,安芷晴走到门口,冲许彬郁扬了扬下巴:“我的行踪很多人都知道,许总,你要非法监禁吗?”
她仰着头,像一只傲慢而高洁的天鹅,浑身散发着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迷人气息。
许彬郁轻轻舔了舔唇角,礼貌地点了点头:“是我唐突了,安小姐请便。”
保镖让开,安芷晴毫无阻拦地走出了安家的大门。
但没人知道,她的背部都已经紧张得湿透了。
希望许彬郁听了她的话,不要再来找她的麻烦了!晏铭舟和他周围的一切,都已经和她没有关系了!
在安芷晴身后,许彬郁却意味深长地笑了。
晏铭舟……真的毫不在乎他这个在一起了四年的前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