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也不断的变幻着它的形态,时而晴空万里,时而又狂风暴雨,时而又愁云密布,乐此不疲的一一展示着它的所有情绪,只是火热的气氛仍紧紧的包裹着大地,一成不变的热烈着人们的心情。
这期间孙天仁与刘芸馨的关系应该说有了不同于开始的陌生与戒备,开始熟络了起来。交流渐渐增多,感情上也都习惯了对方的存在。
诚然,两人其实都算不上善谈之人,交流上还是以日常的事务性的必要交流为主,沉默也还算是常态话的交流,但时不时的闲聊也还是穿插在了每日的随机的时间里。
当然,话题多是以少女来起始的,什么学校的趣事啊,同学间的见闻啊,或是网上的一些不那么无聊的新闻,她都一点点的拿出来与孙天仁分享与谈论,没有什么高谈阔论,也没有多少深刻道理,多是一些琐碎的小事与简单的家长里短。
孙天仁自然是没有什么多余话说,话题的产生,必然有相应的社会背景为支撑,但他所熟悉的社会背景与现在明显格格不入,也就很难找到一个合适的话题。
他只能听,认真的听着少女开始的话语或话题,一句不拉的装到脑海里,然后像什么重大问题一样的思索和记忆,之后发表一些自己的言论与见解,被动的回应着,一丝不苟的思考着少女的话语。
一个合格的倾听着,往往能激发起说话之人的聊天欲望。
孙天仁明显算得上合格,他那认真倾听的表情,让少女在不知不觉间生起了很多诉说的欲望。
时间渐渐来到了八月底,眼看着开学时间的临近,而孙天仁的家里人依然无处可寻,或者说无人来寻。
实际的来说,这是必然的,不会有人来寻找他,他也没有什么可寻找的人,孑然一身、形影相吊,这就是他在这个世界的全部。
他渴望着能有一个来找他的人,也渴望着能有一个去找的人,但遗憾的是至今为止都没有这样一个人明确的出现过。
曾经那个拼命想要逃离的世界和人,现在就算拼了命想要回去也成了枉然,命运调皮的如一个三岁的孩子,总是哭笑不得的捉弄着每一个人的人生。
而刘仁理也并不知道,他通过各种渠道、各种关系的来查证孙天仁的来历与过去,想要将他送回到他该在的地方,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眼看着暑期在烈日的照耀下渐渐远去,家人无处可循,来历飘忽的孙天仁在以后的安排也就渐渐排上了刘仁理的日程表。
先带着孙天仁去做了户籍登记,那一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