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我的这一层特殊身份,那么我在饭店和白奕厮混,以及主动卷进许如清抓白奕的事件,这些都会被老杨视作带有明确目的性、指向性的行为。这样一来,蒙混过了身份问题后,我可能就要面临下一轮,关于我目的的盘问。我对于自己被刺激得痛不欲生之后喊出来的那几个字,其实根本没想起其他有用的记忆,就仅仅是得到了那几个字而已。
所以如果老杨要围绕“特别执行”来进一步核查我的真实身份,搞清楚我的“目的”的话,我还是只能装疯卖傻。
我正思绪联翩的时候,外面有人的说话声和脚步声响起,接着“吱呀~”的一声,门开了。
我偏头看去,门口处是当时给我打药剂的那个中年人,他朝我走来,身后跟着当时按压我双肩的老哥。
“吴先生你醒了。”那中年人走到了我的床边开口道,表情中透着一份和蔼,只是这份和蔼在时下的我看来,多少沾点古怪。
看来他们是知道我叫吴己的,不过知道这个其实也说明不了什么,只要稍微调查一下饭店那边的事情就可以。
“感谢不杀之恩。”我笑着说。
我观察了一下他身后那人,膀子很宽,体格比我大上不少,身材挺拔。我跟他视线交汇,从他眉宇间我能感受到些许阴郁,和他硬朗的体型形成反差。
中年人俯下身将我手上吊针拔掉,说道:“其实你当时的表现已经强于其他人了,他们撑到你一半左右时间就已经昏厥。”
他应该是指我被注射了那种药剂之后的表现。
其他人?难道说还有不少像我这样被老杨逮起来拷问的人?那我们的共同点是什么,他要找的人具备什么特质?我闻言开始快速思考起来。
这个问题很关键,但我难以用已知的情况去把这个问题的答案推敲出来。
莫不是说,只要和白奕有奇奇怪怪牵连的人,就会被老杨盯上?但浅浅一家也没受什么波及,这么说可能还要再加上一点,就是身份异常,来历不明。所以老杨一见面就在问我是谁,而后又逼问我在为谁工作。对于白奕和我说过什么,他似乎没有像关心我的身份那样上心。
“所以你们到底为什么要抓我呢?”我问他。
“这我不知道,我只是个做事的。”他把吊瓶连着的管线收拾好后,对我耸了耸肩说。接着他转身走向门口,另外那人看了我两眼也跟着他离去。
“你说的其他人,他们是什么人?现在还活着吗?”我赶忙冲着他们的背影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