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师兄遮掩得太好!
要知道,她们的大师兄可是不用动手就让罗颂、六大校尉以及上百顶级强者自裁的人!
眼界自然高得没边。
似乎感受到了什么,陈非群只淡淡地瞥了一眼二女以及那三个灰衣手下,吓得几人立马不敢去看,眼观鼻鼻观心。
好可怕!
“二师兄,那你现在有信心战胜那罗如虎吗?”
有弟子问出了关键。
感受着一道道期待的目光,孟宿苦笑了下回答:“老实说,大师兄传授的这另外十二式之高超强大,我平生仅见!但同时也深奥无比,仅一晚上我顶多能学个皮毛!”
“至于说赢罗如虎,只能说有一定希望!”
听罢。
众人一方面吃惊这十二式刀法的可怕,要知道,原本孟宿只有被无情碾压的份。
一方面又没那么兴奋,因为看样子没有必胜把握,或者说依旧处于劣势。
但总归在最绝望的时候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给与鼓励,希望他赢。
赢则生。
输则死。
“放心!为了咱浩然门,为了兄弟们,我一定全力以赴!”
孟宿苍茫道。
这一晚,众人失眠,孟宿则一遍又一遍地练习着昼夜三十六式,尤其是最后十二式。
天渐渐亮了,微光从牢房唯一的窗口照进来,大家从未觉得这该死的时间过得这么快。
就不能慢点?
孟宿收势,长吐一口气,他该休息调整下,以准备和强大的罗如虎殊死一战!
邢武门。
这里是秉州犯人们行刑的地方,每一寸土地都被鲜血灌溉过,晨曦洒下,清风徐徐,四周早已人山人海。
观看砍头本就是一件很值得吃瓜的事,尤其今天还有比武审判,比武双方一位曾是秉州校尉,一位则是居州州牧。
这种级别的厮杀平日里哪能见到。
“有一说一,就算那孟宿是犯人,但好歹是咱秉州校尉,身为秉州人我不忍去看啊。”
“谁说不是,他居州州牧凭什么在咱们秉州发狠逞能?”
“嘘!你们不要命了!这案子都惊动了朝京,早有定论,小心被当做同谋抓起来!”
人群赶紧噤声。
没人抱什么希望,毕竟一个是校尉,一个是州牧,两人根本不是一个级别。
监斩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