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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他早就开始习武，而且一直隐藏到了现在。”
东方若则是神色微微闪烁，回想往日的陈川，心头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只有这一个可能。”
老妪则是语气坚定，坚信自己的判断，只有这一个可能，现在的一切才解释的通，否则她完全想不到还有其他什么可能。
东方若神色沉思了一会儿，想了想，感觉似乎除了老妪说的这种可能之外，其他确实也没有什么解释的通的可能了。
“若儿，若儿...”
恰在这时，院外东方政的声音传了过来。
东方若和老妪同时神色微动，停止对话，目光向院门方向看去。
“你不用隐藏。”
东方若似乎决定了什么，神色又微动对老妪道。
老妪闻言也是神色微动，一直以来她的身份在东方家都是隐藏着的，除了东方若之外整个东方家都无人知晓。
现在东方若却让她不用隐藏，这其中必有寓意。
“爹爹。”
不多时，东方政的身影来到门口，东方若立即起身微微欠身叫道。
“若儿啊，来来试试爹爹让人给你做的新娘服，看看合不合身。”
东方政笑着走进来，身后带着几个仆从，其中一人手中正用盘子端着一套红色新娘服。
“她是。”
忽地，东方政脸色一顿，注意到东方若身后的老妪。
“这是花嬷嬷。”东方若道。
“见过老爷。”老妪闻言微微欠身向东方政行了一礼。
“爹爹，女儿有些事情想和你说。”
东方若又道。
东方政脸色变了变，看着东方若和老妪，他突然新生一种莫名的感觉，自己似乎一直以来，都不曾真正了解自己的女儿。
“你们先出去。”
最后，东方政还是手一挥，屏退身后众人。
待身后众人走后，东方政又开口道。
“说吧，具体是什么事，还有她的身份。”
说完目光看向自己女儿和老妪，尤其是后者身上。
“爹爹，花嬷嬷是师尊留下来在我身边保护我的人。”
东方若道，目光看着自己父亲，事情到了如今这种程度，她觉得自己也没有必要再多向自己父亲隐藏了，而且以自己的身份，少阳城这种地方也终究太小了。
“师尊，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