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太爷们都是受我一个弱女子蒙蔽了,我可真有本事,能欺到官爷们面前,我这么有本事,怎么还会被你们弄到家破人亡,自己也被卖人为奴!”
晏飞安蔑斜她一眼,“我并不知道你的想法,人心隔肚皮,自我母亲嫁进来以后并未多少亏待过你,你如今却是恩将仇报,活脱脱的白眼狼!”
晏欢欢被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不想泼妇一般与这人争吵。她记得李昭说过,没有证据之前,一切争论都没有意义。
孙向文见这几个人争锋相对,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只好低声问李昭,“佐史可看出什么了?”
李昭望着那被挖的七零八落的院子,声音不大,却能让在场的人都听清楚,“这院中泥土多是黄棕壤,这是普通人家里种植果菜最常见的土壤,可这葡萄棚架处却略有不同,是暗棕色的。”
孙向文忙让差役们拾了两种泥土过来仔细分辨,土都是棕泥,只有一个略黄,一个偏棕,不仔细留神是看不出来的。
李昭继续道,“暗棕壤多在丛林密布之处,多腐殖物滋生,一般是不会出现在市井人家之中的,晏夫人,晏公子,请你们解释一下。”
晏飞安冷笑一声,“大人,我与我母亲搬到这里不过半年有余,我怎么知道这里的土是何种颜色,这要等找到我那父亲再问他了。”
李昭眼色沉厉的睨着他,“黄棕壤是旧土,土质已经略微沙化,可这暗棕壤却是新土,潮湿的很。”
晏夫人在一旁哭了起来,“难不成这土壤不一样,就是说我们杀人了不成,官老爷可不能这样冤枉小妇人。”
杨咏德忙出来劝慰,“本官会据实调查,你们莫要再胡搅蛮缠。”
李昭沉默了一会儿,低声吩咐孙向文,“今日先到这里,葡萄架下的泥土,黄狗,厨房里的剁骨刀,这些物证要一并带走。”
孙向文点头会意,张罗衙役们拿了一块大麻布,包了一大包泥,又把刀包起来,牵了大黄狗准备离去。
晏夫人看要把狗带走,忙上前拦住,“这大黄与小妇人相依为命数年,官爷们手下留情,不要将它带走!”
差役们喝了一声,“这些都是物证,尔等休要拦路,否则将你们一起带走。”
晏夫人被恫吓住,靠在晏飞安怀里呜呜直哭。
李昭与孙向文等人早已当先出去,杨咏德坐进轿子,心中总有些不快,这二进宫也没有查出个好歹来,可是碍着孙向文的面子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好暂且先看下去,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