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确认是自己的无误,就丢给了费忘年一枚指环,说道:“费老,接着。”
“这……没想到,都以为是大鱼吃虾米,结果却是虾米吃了鱼。”
费忘年接过指环,二话不说就戴了上去,似乎很清楚这东西的用法。
想起不久之前,他跟何言笑初见之时的场景,费忘年直到现在都有些如坠梦里,格外匪夷所思。
当初连他一剑都接不下的少年人,半个月的时间就已能够在胥国独当一面了!
“小子,你之后是想留在哪里?”
“您觉得呢?”
“不如就留在青屏山吧。”
何言笑奇道:“这里离宁京很近,往来也算方便。不过,为什么呢?”
“严书生有一句话没对你讲。”
难得神色肃穆了起来,费忘年说道:“现在,你就是胥国实质的掌权者。因为其他国家的人,只认种玄!”
“什么意思,我也不能以一当千?”
费忘年把何言笑给说迷糊了。
再怎么讲,一个国家少说得有数万兵力,怎么着都不至于怕何言笑一个。
哪里有胥国他说了算的道理?
结果,费忘年却给出了一个微妙的答复。
“一个国家出一个种玄,都不必出兵……只要你一走,胥国第二天就得被分食,没有第二种可能。”